难题,谢文汉的矿业公司刚刚上市,我们就把人家老板给抓了,这理由要是不弄扎实了,后面怎么交代?”
陈勃没有给彭辉海说话的机会,这事很严重,陈勃怕彭辉海再犹豫了,于是抢先说道:“调查错了,我们可以赔礼道歉,甚至是借这个机会大肆宣传一番我们对待民营企业的诚意,可是一旦他跑出去了,或者是死了,那我们要背负的就是老百姓的咒骂了,他是银行大股东,而且银行的问题已经暴露了,我们还没把人留住,老百姓会怀疑我们这些人是不是也参与其中了,这才故意把谢文汉放走的,这就难办了。”
陈勃很善于把握问题的关键,毫无疑义,一旦这事发生,他们真的要背负这样的骂名和猜测,到时候引来的极有可能是省里的调查,人跑了,再不知所踪,那这事就真的解释不清楚了,随着调查的深入,极有可能的结果是这件事他们或许没有问题,但是其他事呢,这年头,有几个能拍着胸口说,来吧,查老子,老子不怕查,还有吗?
所以,最好的选择是不给别人查自己的机会,一次都不行。
季嘉祥点点头,说道:“那好,先边控吧,不能让他跑了,然后再以银行的问题为突破口,立案调查吧。”
这是陈勃想要的结果,就这么定下来了。
一直没说话的崔若楠突然插话问道:“黄芯还是没有消息吗?”
陈勃摇摇头,彭辉海也是摇摇头。
一个女副市长,去了省城,就在省城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一点线索,这事就让人觉得挺诡异的,可就是找不到人。
“我知道的是黄芯和谢文汉确实关系不错,他们在悦来居吃了不止一次,每次都是神神秘秘的,有时候还有赵辉,陈市长说的没错,黄芯的失踪极有可能和谢文汉有关系,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黄芯,这么多天没见她,我真的很担心她……”
人的欲望是无限膨胀的,只要有机会,人人都会成为魔鬼。
在那条长达一公里深的巷道里,谢老头看着毫无尊严可言的黄芯为了一口吃的向自己下跪,磕头求着自己给点吃的喝的,而她能够出卖的就只有她的身体了。
有了第一次的沉沦,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就像是一只等待投食的动物一样,逐渐习惯了投食者设置的暗号。
当谢老头敲一下那扇依旧锁着的铁栅栏门的时候,黄芯就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脱掉衣服,跪下,向后退,直到自己的屁股贴在了铁栅栏门上。
对于黄芯的服从,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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