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打过两个电话,根据信号基站的数据,赵长安的两次通话,信号数据一次出现在医院附近的信号塔,一次出现在土窑所在的村子的信号塔,这说明啥?他不在榆州待着,为什么会跑去南港的医院和那个土窑附近?”陈勃问道。
万蕾无言以对,她知道,陈勃是不会骗她的,他敢这么说,一定是有他的道理和证据的,现在好了,证据来了。
“另外,赵长安最信任的几个手下消失了,从南港就消失了,根据现在的监控数据看,他们是上了渔船出海了。”陈勃继续介绍道。
万蕾给陈勃最后的答复是,继续收集证据,他们至少要把纪委或者是公安局拿下才可以说赵长安的事,否则,南港的案子他们都敢翻过来,还有啥他们不敢做的,当暴力机关的矛头不作为或者是乱作为的时候,也就只剩下他们这些人可以有机会扳过来了,如果连他们都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被人下了绊子,那老百姓又该如何?
虽然有些失望,但是陈勃也不得不承认,万蕾说的对,他们现在面临没有完全把握的场景。
而且无论是在规则内,还是在规则外,他们的能力和能量都太小,但是根据陈勃的吩咐,高宁算是多了个心眼,其他的都好说,但是光明学校的校长始终没有移交给榆州的警方。
高宁的说辞也很强硬,在那对母女被杀案破获之前,绝对不可能把那个校长交给榆州的警方。
这就意味着他们暂时是抓不到这个校长了,可是真要是等到那对母女案被破了,他们再要这个校长有啥用呢?
榆州市人民公园里有一个很大的湖,从市政大楼上看下去,赏心悦目,卫语堂就坐在一个单独的游船上,看着远处巍峨的市政大楼,给陈勃发了个信息,内容是他到榆州了,希望在合适的时间见他一面,他带来了一些信息。
陈勃正在自己办公室里郁闷呢,于是去了公园,在岸边租了一个船,自己划着就去了湖中心,在两人还有几十米远的距离时,陈勃认出了卫语堂。
“还嫌不够乱,你怎么又回来了,在国外读书学习多好,在大学里当个教授啥的,不比趟这趟浑水强的多吗?”陈勃的船靠近了卫语堂的船,扔给他一支烟,问道。
卫语堂道:“我也是没办法,我倒是想过你说的那种生活,但洪先生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还咋办?拒绝?”
陈勃此刻明白了,他不是来看自己的,是来给自己上课,或者说至少是会告诉自己该怎么做事情。
这都是洪杉杉的吩咐,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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