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点贡献,我还能说啥呢?不过,卞主任,这事你们该给我打个招呼,我知道孩子是自杀,但是你们这么做确实有点过分了……”
严元亮说着这话,走向了阳台,手里也端着酒杯,同时朝着获得了自由端着酒杯的卞成荫招招手,卞成荫不敢不去,这个时候跑,确实有机会,但也只能是走楼梯,否则,一定会被严元亮追上。
两人的酒杯碰了一下,严元亮示意卞成荫干了,但是他自己却一滴都没喝,在卞成荫喝了这杯酒后,严元亮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倒进了他的杯子里,示意他再次干了。
“你离开榆州吧,我不想再看见你,至于你去哪里再去干这些丧良心的事,那是你的自由,我不再管了……”严元亮说道。
卞成荫听后,如蒙大赦,立刻转身准备离开,但是却被严元亮伸手抓住了衣服,撕扯之下,卞成荫的外套差点被扯下来,但是此刻严元亮抓住了这难得的机会,弯腰扛起卞成荫,奋力的撞向阳台的栏杆,只是撞到栏杆的不是卞成荫,而是严元亮。
冲击和惯性之下,卞成荫的身体堪堪越过了阳台的围栏,径直朝着楼下坠下,虽然还能听到卞成荫嗷嗷叫的声音,但是三十层的楼虽然很高,可是这距离也容不得他能说几句话。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一切就都结束了。
严元亮淡定的收拾着黎笋家里的一切乱糟糟的东西,这个人是谁,从谁家里掉下来的,查清楚也需要一段时间,这个时候严元亮早已从楼梯下楼去地下车库离开了。
严元亮请了假,在家休息,抚摸着彭纨日渐隆起的小腹,他的心里是害怕的,任何人,不管是你曾经高高在上,还是平头百姓,一旦有了孩子,你身上的羁绊和软肋就会无形中的长出来,你想不想要都不是由你说了算的,那是从骨头缝里长出来的东西,只要你稍微用力拔一点点,都会痛彻心扉。
“赵长安有没有找你麻烦?”严元亮将手抽回来,心有不安的问道。
彭纨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早就和你说过了,我和他早就结束了,你不会是介意我和他之前的事吧?医生说了,各项指标都很好,很健康,很正常,你放心,没有你,我一样把他养大,我相信他长的一定像你。”
严元亮笑笑,站起来走了几步说道:“我觉得赵长安还得再给我一笔钱,这是他欠我的,彭纨,将来我一旦出了事,这笔钱就当是给孩子的抚养费了。”
彭纨有些意外的看着严元亮,责怪他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彭纨走到严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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