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后,他就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自己怎么这么蠢,为何会蠢到这个地步,还在这里听着这家伙胡诌八扯?
他要是有证据,还会来自己这里叨叨这些事?
别的不说,陈勃在榆州帮着万蕾上蹿下跳,梅安宁早就不满了,如果有证据陈勃干了这些事,那第一时间就该是去找梅安宁汇报,这不是最好的机会吗?
虽然齐建业可能忌惮洪杉杉,可是洪家早就没有了,他还怕个毛线?
除了这件事,齐建业可从来没有找自己汇报过什么工作,所以他笃定,这件事,现在还只是一个刚刚冒尖的鲜笋。
谁都可以夹一筷子,但是从自己知道这件事之后,这笋就没有最初的味道了,这是一定的。
“没有具体的证据,但是只要想找,这证据还是不缺的,陈勃和某些人在背后捣鬼的事我知道,这不是小数目,我去找了梅书记,这事就彻底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所以我想着,是不是可以找陈勃谈谈,让他自己吐出来,这事还可以谈,我不是那种记仇的人,小孩子嘛,我可以既往不咎。”齐建业一副很大度的样子,说道。
荆承安看着齐建业的表情,从他的这一副笃定的表情里,荆承安读出了不一样的含义。
那就是他知道自己和陈勃的关系,或者是这中间的关系有人已经帮他捋过了,来找你,也是为了给你面子,你要是不给我面子,那我就去做一些不要面子的事了。
如果此时换了吴泊雨,或许就直接怼回去了,我相信陈勃,或者是陈勃的死活和我无关,你要去搞就去搞,你们只要是有本事搞的过他,那你们就去好了,和我没关系。
如果吴泊雨擅长的是金刚拳,那么荆承安最擅长的就是太极了。
荆承安给齐建业倒了杯茶,一边说道:“我就说嘛,我们省的首富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你联系他,还是我联系他?最近他去北京出差了,不知道回来没有,要不,我现在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说着荆承安拿出了电话,齐建业没吱声,微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荆承安拨通了陈勃的电话,这就是在告诉齐建业,他确实认识陈勃,并且还有他的电话,还可以随时打电话,就是这么一个关系,你接下来想干嘛,采取措施到什么程度,你可以根据今天我和陈勃的电话做一个心理预期。
这是荆承安对陈勃的第一层面的保护。
这也是预警。
“回来了?那好,你把其他的事推了吧,今晚一起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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