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自己到时怕是也会被其他研究学者打上不严谨的标签。
虽然,郑建国知道在本质上,农少山的研究和牛顿去研究炼金没啥区别,然而考虑到两人的学术道德水准去综合评价——却是天壤之别。
郑建国当初的发言实际上是在倡议人体基因组计划,这个计划背后的含义就不用去说了,只要是对于生物分子学有着最起码了解的人,都能知道这是一项堪称举世瞩目的庞大计划。
只是当引起学部委员注意的说法传来,郑建国脑海中闪过的却是不好的念头:“不说国内的环境了,单是资金上都是个大问题,这会儿国内的外汇储备,可是少的有些可怜,而人体基因组计划需要的资金量,却是以亿美元为单位——”
郑建国有些想当然的忽视掉这个消息,然而没想到随着他按了下一条留言,操着口有些生硬普通话的低沉声音传来:“郑建国,你好,我是吉施履,这个电话说起来倒是有些冒昧,不过在今天生物研究所的成立仪式,与核糖核酸在发育和生殖中的第二次国际会议上,我从布兰科先生那里,得知了你的近况和你对生物研究所的支持。
曾几何时,我曾幻想着能够凭借99%的汗水和那1%天赋,挤进由那些高贵的学术贵族们牢牢把持着的学术世界里的金字塔尖,然而直到我完成了学业开始了助教生活,却发现距离我所奢求的已是越来越远。
学生时的成绩需要老师们的认可,研究员的发现也是离不开负责人的支持,我想说这些在学术范畴中看不到的压榨,并不是咱们国内所独有的,只是有些人做的过分与否而以,想必你已经有了些许的体会。
从报道和传言中了解的你,是个和聪明不沾边,却善于观察和知道去计划的人,这点和我想象中的天才有些不同,牛顿在入学前像个坏学生,因为他有着坏学生所有的一切条件,父亲早逝母亲改嫁,跟随文盲祖父母长大。
然而他在进入学校便展现了学习上的天赋,而你是直到高中毕业回到家里,都是那种这片土地上无数平凡的学生模样,就好像你知道你的短处和长处,并且在每日社员的生活之余,还不忘学习那样。
这是一种精神,处在黑暗当中依旧向往光明的精神,我想正是这种精神让你做好了抓住机会的准备,传言中说你原本为了考工而在学习,却遇到了国家恢复高考。
于是顺理成章的成为大学生,研究生,留学生,成为激励无数年轻人的榜样!只是我在担心,担心你在乘着顺境的风,高歌着成名要趁早的曲时,千万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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