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讽刺这首诗,细长的柳眉瞬间皱了一起:“人家那是拟喻,那是特指他在那个年代里渴望光明——”
“你知道我那时候多大吗?”
眼瞅着卡米尔手中吃起的油条开始咬成小口了,郑建国便醒悟到先前她才吃过鸡蛋和粽子,便说着探手接过了她手中的油条从中撕开半根,放进嘴里吃着的看向愣住的廖国梅,继续开口道:“诗歌本来是抒情言志的载体,我也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而且还成长在最艰苦最无序的时候,比你们这些吃着细粮长大的更有发言权。
然而你看我的诗,姑且就说是诗吧,里面有这些心理阴暗精神颓废的东西吗?还有这句话的表述本来就是有问题的,眼睛不是用来寻找光明的,那是瞎子。”
“人家那是——”
再次开口想要辩解,廖国梅陡然想起先前这货是才批评过这种形势的诗歌,眼睛是急切的眨了眨的才想再开口,便听旁边的廖国梁开口道:“小梅,油条炸糊了。”
“啊。”
廖国梅飞快操起筷子翻起油锅中油条的时候,郑建国是撕了乔安娜手里的半截油条后开口说道:“心怀感恩,所遇皆温柔;你现在这个年龄连自己的生存都无法解决,想这些太早了。”
“你不就是说我小么?”
默默的瞅了眼郑建国,廖国梅是动了动嘴角终没说出声,她原本想让郑建国点评下这首诗,回到学校里面也能显摆显摆。
不想如今却是得了顿老生常谈的说教,心里便是不快的很了,要不是看着他旁边有国际友人,肯定是要说上一说。
廖国梅没了动静,郑建国却是知道这个妹子怕是心有不服,只是这会儿卡米尔和乔安娜都吃过了不说,他也是连着两根分量十足的油条下肚,再喝掉了辣的豆腐脑,便感觉有些撑的站了起来:“既然今天你请客,那么我就不给你钱了,晚上有烟花表演,记得吃完年夜饭来看。”
“说请你就请你了,吃好了吧?”
廖国梁收拾过旁边的桌子后看了眼旁边多了不少围观者,也没遮着瞒着的继续开口道:“说实话能在这里继续摆摊子也是沾了你的光,上次你们来吃过后街道居委会就不撵了。”
“这个你误会了,这是国家在进一步放开个体经营经济,翠花胡同的饭店都能开,没理由你这个摊子不能开。”
郑建国没有胡乱往身上揽功,去年他虽然没有在国内待着,而且也没有什么时间去关注国内的情况,可关于国内情况的报道却并不鲜见,再加上记忆中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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