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两,一个是呼吁人们工业对自然的损害,一个是为了获得心上人的爱意。
虽然表面上去看,这两种目的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然而事实是,这是两人精神状态具现化的后果,都是为了各自的执念。
同时,正是两人同属于执念范畴,而不具有大部分人的普遍性和代表性。
于是在郑建国看来,这俩就应该送进精神病院里接受治疗算完,其他的压根就不用去考虑对方的想法,因为没啥意义。
毕竟全球几十亿人口的基础在那,出现一两个不正常奇行种,也是符合生物进化法则的。
敢冒头,拍死就好了。
当然,郑建国也知道约翰欣克利之所以会有大概率成为神经病,还是在于他那个富二代的身份,在资本世界里,钱除了买不到健康和生命外,真的是无所不能。
即便美利坚的司法体系保证了大法官可以无视总统和议会,然而大法官们也是人,是人就有吃喝拉撒的需求,那么在面对资本的力量时,也不得不做出妥协。
总统被枪击又如何?
再牛批的总统能干几年?!
听话啥都好说,上一个不听话的盖子都被掀了!!
事实上在郑建国看来,这个炸弹客的危害要大过约翰欣克利,因为这货抹掉了人类和自然界其他物种最大的核心区别,也就是人权。
忽略了这个权利,只用细胞的本质碳基来作为衡量的标准,直白点来说,就是具有反社会反人类的人格。
当然,这种人也就是在生存不愁的美利坚才会出现,毕竟这个国家建立的基础就是追求自由,资本社会发展到一定程度的必然体现——超高的社会包容性给这种人提供了生存土壤。
所以在用一下午看完这些垃圾,郑建国再次扔进了垃圾桶里,感觉自己这一下午时间都浪费了。
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发现已经下午4点52分了,郑建国才要到休息室换上衣服是,桌子上的电话铃便把他拽了回来,拎起后开口道:“我是郑建国。”
“建国,是我。”
叶敏德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郑建国便有些好奇道:“老师,我正要下班呢。”
“我就是看着你要下班了,才打给你的。”
叶敏德的嗓门有些敞亮,说完后继续说起道:“是这么个事儿,国内有人想集结一批诗人的作品出版,这不就有人想起你写的那几首了。”
“这个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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