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发现这货眼睛没再乱瞅,充满风情的面颊上露出个好奇模样,开口道:“你还有个诗人身份了,这么说,不怕人家和你急?”
“我只是就事论事。”
想了下自己好像是发了几首歌词的诗,郑建国说过后双手一摊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而且我虽然还不是党员,但是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这点是所有中国人应该铭记的。
我们不能因为这个家庭穷困苦,就想找个有钱的爹有奶的娘,这么干的人不是思想滑坡的爱慕虚荣,不是年龄太小不懂事儿,是真的天生反骨狼子野心。
为什么我会这么说?因为这个家很穷,不用说,大家都可以看到,这个家很苦,大家都是苦水里泡大的,我也是60年代长大的,以前的苦难我都记得。
可为什么绝大多数人都在想着通过双手,去建设,去致富,去为四个现代化的实现而添砖加瓦,就你受不了,过不下去,想要换个爹?!”
“啪啪——”
放下咖啡杯鼓了两下掌,石安安顾不得这货眼睛又欣赏了下自己,面现兴奋道:“要不,我把你这些话整理下,给你发个特约评论员文章?”
“你有把握?”
郑建国愣了下,特约评论员文章中,特约是指他这种不是报社内的人身份,一般情况下都是甲字号的抬头,他虽然有论文转到了人们日报上,可距离这种级别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当然,考虑到自己未来某个时间回国,以及这些年中被树立起的旗帜作用,如果能发出来也是极好的事情。
就国内而言,科研工作者和这些凭着笔头吃饭的文字工作者,都属于知识分子的范畴,更简单点就是文化人。
面对着郑建国的疑问,石安安倒也收起了先前的娇俏模样,正色道:“如果以你的真名发表,我想这对于目前的国内环境而言,应该是可以发出来的,你不会还以为你是无名小卒吧?这次社里的拍摄任务和采访任务都没人敢接下来,他们都害怕你的报复,当然还有那位大主任。”
“大主任年纪大了,我熬都能熬走他。”
郑建国下意识的嘀咕了句时,旁边半掩着的门被人敲响,接着大约翰开口道:“先生,拉斯顿问您过不过去喝茶。”
“那我该走了,你晚上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
飞快将照相机放进相机包里,石安安随口的问了句,不想郑建国开口道:“是去你家里做客?能带客人吗?”
“客人?卡米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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