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尔身后跟着的乔安娜眼睛睁大,郑建国想了下开口道:“相比于他的记忆,我是在提醒你们的这个习惯,他也是大了——”
郑立桓和郑立恒兄妹俩的生日是1983年5月3日,到现在1984年2月3号正好是9个月大,把学步车开的像是碰碰车,这会儿看到两个妈妈什么都没穿的,就坐在学步车上瞅着笑:“哈——”
“这家伙——”
虽然知道这个年龄没啥记忆,卡米尔和乔安娜便齐齐转过身遮住后臀的进了浴室里,郑建国还没回头就听奥黛丽开口道:“你那个朋友是女的?”
“确切的说是患者,以前的患者,你应该知道除了幽门螺旋杆菌,我还发现了个病毒——”
郑建国说着转过头发现奥黛丽将郑立恒抱起,往嘴里塞了个奶嘴后走到摇篮边上放进去,便见奥黛丽转过了头道:“就是那种男男癌?”
“——”
面现无语的靠在床头上,郑建国开口道:“你这个说法传出去,会让人说你歧视的,而且还不严谨,这是种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
“噢,她是女的。”
奥黛丽没搭理郑建国的批判,两人男女间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过了,沟通上自然是生冷无忌:“可为什么男男感染几率那么大?”
奥黛丽不是医生,甚至郑建国现在也没去哪个医院挂名,她之所以对这个病有印象,还在于目前绝大多数感染者,都是男男。
由于堪称是老两口,郑建国对于这个事儿解释起来,也是直白的很:“因为这个病毒是通过血液感染的,在身体绝对健康正常的情况下相爱,即便是男女当中有一个感染了这种病毒,另一个也不会被这种病毒感染,因为人类内部器官的表层粘膜,可以起到百分之百的防护措施,就像皮肤可以保护我们不受绝大多数细菌病毒的侵害,哪怕是朊病毒——”
奥黛丽回头看了看满脸好奇,郑建国想了下还是说出了原因:“这是由于性别系统的差异化,男性在没有快乐之前是不会分泌起到润滑作用的体液,便容易造成皮肤和内粘膜的破损,病毒也就有了可乘之机。”
“什么可乘之机?”
套了个睡衣的卡米尔问着和乔安娜到了床边,瞅过摇篮的奥黛丽便探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卡米尔便老老实实的爬到了郑建国身边,拿着双蓝色眼眸眨啊眨的盯着,没有说话就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的躁动,郑建国探手到了她的后背上安抚两下,开口道:“在谈我的一个患者,她感染了H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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