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彻底对锦衣而归的事儿感到了厌倦,所以两年时间只回过一次家,给爷爷奶奶扫墓。
当然,这也和原来的家被拆了有关,如果还在的话,郑建国倒是颇有几分兴致去转转,特别是这种要带着老婆们孩子们回去的时候,更会有教育意义。
所以每当这个时候,郑建国都会想起在俱乐部里那个房间,里面布局什么一如记忆中的家,虽然明知不是却颇有几分亲切感。
只不过现在说啥都晚了,郑建国即便现在能重建出来,却只会比俱乐部里更加令人生疏,这次不知道家里出了什么事儿,老娘竟然也不好意思说?
回到桌子旁,郑建国便给郑富贵打了过去,自打爷俩之前那次在机场候机厅里就工作态度沟通过,有些话就不用遮掩了:“俺姥爷那边出什么事儿了?”
“这不都马上八月了么——”
电话里的郑富贵语气有些无力,只是说的第一句话让郑建国摸不着头脑,好在郑富贵也没吊他的胃口,声音很快恢复正常:“今年的大棚菜开始育种了,你大舅要去苏维埃,你大妗子不愿意,拉着你二妗子准备合伙买辆大车运菜卖,只是没有油本还想跟着车队走,你姥爷知道后把她们骂了一顿,你大妗子气不过就喝了敌敌畏,这幸亏被人发现的及时,现在是抢救过来了。”
一哭二闹三喝药吗?
郑建国心中泛起了阵腻歪,他之前不害怕有人会自己买车运大棚菜,就在于现在虽然放开了价格管制实行双轨制,机动车使用的汽油柴油却不包含在内,这块依旧是按照计划指标在统筹。
现在有钱的人不少,万元户都已经不算新闻了,十几万的车虽然依旧足够贵,可大舅小舅家这两年着实赚了大几万,一家也许买不起车,两家合伙就肯定没什么问题。
重点是油不好搞,路上也没加油站,而这点也是郑建国会选择杨钢建议的原因,把运输过程部分整体打包交给运输连负责,他们可不缺油料的指标,只缺钱。
而现在大妗子自己想单干不说,还想着要蹭连队的油料,很可能还要跟着运输连的车队走,被姥爷骂了也不奇怪,白眼狼嘛,谁遇上都会这么骂的。
上辈子没看出来大妗子这么白眼狼的啊?
郑建国心中也跟着骂了句,只是碍于老爹在对面,这话还不能说重了,先前老娘那么个小心态度,自己就不能再让两位老人为难,当即开口道:“人没事儿就好,俺姥爷也真会给自己找气生,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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