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都是想着,只要她能活下来,臣死不死无所谓。”
太后好奇地看着秦扬,继续问道:“哀家听说,你来秦国之前,身边有一位楚国的公主,还有一位晋国的公主,她们容貌姿色如何?卿为何说我女儿的好看呢?”
秦扬憋红了脸,想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所以她个子大,我娘让我找个高的,将来生的孩子也个高——”
“差不多的了,你给我闭嘴——母后别涮他了,连带着朕一起被涮。”
面对天心的抱怨,太后并不理会,终于点中了正题:“哀家方才问丞相那个问题,是因为丞相即将离开秦国。如果丞相仅仅是顾忌陛下的权威,出了秦国之后,这份权威对你就没有什么效力了,哀家可能就会担心丞相把重要的事情泄露出去。丞相既然这么喜欢她,不惜为她去死,如果所说的是真,哀家自然可以放心。哀家有个好办法,丞相既然三年后要回来,理应将父母亲眷接到秦国,何不将此事交给陛下帮你办,你去忙正事,由她联络你家人,将其接来,你意下如何?”
不等秦扬回答,天心先沉不住气:“母后不必如此,朕信得过他,您知道朕不会轻易相信人,但他不一样。”
太后轻轻地在她头上抚摸了两下,转过头看向秦扬,眼神中流光涟涟。
“可是哀家的女儿,是秦国的帝王,刚才那番话,是说给哀家当乐子听的吧?”
秦扬后背直冒冷汗,独孤太后未免太难缠了,与其说话必须步步为营。
“臣喜欢她,和她是不是皇帝有什么关系?真正的喜欢,未必是要像寻常百姓那般,喜结连理,生儿育女。臣除了父母师尊,还从未遇到像她这般的红颜知己,臣和她虽然有很多意见不一样,可她向来都是愿意听臣的想法,也再无第二个人,如此认可臣。现在每天看到她就已经很开心了,就算离开秦国,每天有时间想一想她就已经足够。”
秦扬说到这里,自己竟然愣住,他已经分不清,刚才说的那番话,有几分是为了敷衍太后,又有几分是自己的心里话。
此时乐离已经双手捂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就连一直从容的太后,此时眼神中也多了几分精彩,反倒是天心似乎没什么触动,只是冷眼旁观。
太后转过头,问天心:“陛下相信丞相的话吗?”
天心微微侧过脸庞:“刚才说的那些胡话,半信半疑吧,不过朕以为,母后还是不用去担心秦丞相会对朕不利,这一点朕还是有自信的。”
独孤太后认真地盯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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