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郭象点点头,“经道仵作你这么一问,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不会真的是他吧,走哪蛇就在哪里出现。”
“目前看来是这样的,”道一得到想要的答案,乖巧的走过去,站在王玄之的一旁,另一边一直站着没说话的陈夷之,他的眼神来回在先生、学子中巡睃。
“寺卿我都确认好了。”
“嗯。”
王玄之复行一礼,“敢问梁先生,李重远在课间众目睽睽之下遇袭,当时是谁离他最近,那人又有什么不同于寻常的举动?”
梁先生扭头看向一众学子。
杨东亭潇洒的一拍折扇,“啊,我想起来了,当时是黄鹤与他走得最近,两人似乎在谈论什么,但看二人脸色通红,应当是在主客之争,因故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我还记得周时节和我站在他们二斜对面,距离还要近一些,但因着假山的遮挡,那两人瞧不见他,他能将两人看个清楚,我的位置正好能看清他们三人,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今日之后他家约莫要倒霉了,学馆里谁家的也惹不起,偏生的躲都躲不掉,只能晚归时给阿耶请罪了,周时节稳了稳心神,字斟句酌,“当时我见他俩过来,还觉得奇怪。”
王玄之:“怎么个奇怪法。”
“李重远是东亭学兄之下,当之无愧的学识第一人,而黄鹤是林和靖倒数第二下的倒数第一人,二人怎么也不可能聊到一起,这怎么不让觉得奇怪。”
“所以我觉很好奇,也就没敢走过去打招呼。”
王玄之:“你可曾听到他二人在说什么。”
周时节:“二人说的东西也就是平常学馆里学过的,李重远说的十句,黄鹤有九句都答不上来,李重远后来有些不耐烦了,黄鹤还缠着他说话,被他重远一把推开了。”
“当时黄鹤眼里全是愤怒,嘴里还念叨了一句什么,‘这都是你逼我的’。”
“跟着李重远就倒下了, 现场陷入了一片混乱。”
黄鹤怒瞪着他,“你胡说什么呢,我那是与重远兄友好交流切磋,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搬弄事非,趁着重远兄死了,就好污蔑于我。”
周时节被他的狰狞吓得连连倒退,正好到了秦易身边,也顾不得许多,他抱着秦易的大腿就开始哭嚷,“先生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话呀,句句属实。”
秦易:突然就想回家看看了,去他的修文馆先生,教出这么些个糟心玩意儿,他能折寿许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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