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孩子,因此很多东西都不懂,“我也不知道,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我们都在你的身体,现在是灵魂见面。”
“哇!”许东亭不是很明白,但不妨碍他高兴,“以后你会一直住在这里吗,那样我随时都能见着你,这样我就有一个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了。”
小白蛇一梗,它虽年幼,便比这个真小孩子,懂的多少要多些,两魂同住一体的事,听起来危险就好大,但是它也不知道怎么离开,况且离开了,也不晓得怎么回去。
它的身体,已经死了。
“对!”小白蛇心想,只能暂时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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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魂一体,果然危险。
当夜,许东亭起了高热。
大夫一把年纪了,为了照顾病人,住在隔壁厢房,他和衣而眠,只是浅沾枕头,许家下人拍第一声门时,他已经起身了,拍至第三声,他已经准备打开房门了。
“令郎的脉像好生奇怪,时而虚弱时而强健,”自方才摸了脉后,老大夫的眉头就没放下来过,可把许司戎给吓坏了,“大夫,你方才还说没事的,还有这脉像是什么意思?”
老大夫淡定的摸着胡子,“小孩子溺水受惊,有的夜里会没事,有的则会虚弱好几日。”
“至于令郎的脉像,我还得再细细揣摩,今夜我便守在此处。”老大夫碰到从未遇见的病症,他的劲头登时就上来了,颇有弄不明白不罢休的阵势。
“那便拜托梁大夫了,”许司戎也听不懂那些病啊、脉的,只要大夫肯同意留下,孩子的安危就多了一重保障。“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同某提。”
梁大夫心思全在许东亭身上,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
许东亭起了高热,说起了胡话,“那咱们可就是最好的朋友了,你可不能走了,要一直同我住一起的。”梁大夫为他扎针退热,手一抖,险些扎偏了,完了,这许大公子,已经烧糊涂了。
高热退了下去,许南亭呼吸均匀。
“你无须张嘴说话的,我们都是灵魂,可以直接在身体里面交流,你差点儿把那头儿吓死了,”小白蛇教育着对面飘在半空中,新奇的四下张望的许东亭。
许东亭站得笔直,像是在学堂受训一般,“我记得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这才对嘛。”小白蛇好像找到什么好玩儿的事一般,它觉得暂时寄住在此,还是蛮不错的,小童实在是太有趣了,“这具身体是你的,偶尔借我看看外面的世界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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