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她的人都未曾瞧见。”
孔令丘眉心一跳,忙解释起来,“此事都是下官的疏忽,气她阿娘行事荒唐,连带着女儿也不喜起来,下人惯会见风使舵的,所以才没人去寻她的。”
王玄之‘嗯’了声,不置可否,“张小郎君,你若有冤屈,本官会替你做主的。”
迷迷糊糊的人轻抖薄衫,绣有青青翠竹的长衫,瞬间便舒展了过来,若非众人方才亲眼所见,绝不会将两人联系到了一起,“张懿之见过王寺卿,我要替我的姑母伸冤,还请寺卿替她做主。”
王玄之微微侧身,“孔右司郎,如今有两人为尊夫人喊冤,你可知情?”
孔令丘愤怒的说,“懿儿常来我孔府,下官早就当他是亲侄儿般,哪里想到他做出这等丑事,令张孔两家的门楣皆是无光,却因他那晚下跪说两人是真心相爱,姑母与侄儿,乃是不伦之事,可我念你肯求,又不忍妻女出门受人指点,只得替你们遮掩,哪里想到你竟然借探望之名,时常与我妻子幽会,今日还替我府中的人伸起冤来了,倒显得我理外不是人了。”
“怎么了?”不孔令丘察觉到他正被人盯着,转头便见道一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若非王玄之看中这小子,他哪里受了这番无礼待遇,早就将人撵出去了,一个仵作而已。
道一仍是不发一言,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脸,上头空空如也,但不知为何心里开始犯起了嘀咕,这仵作听闻是道观里出来,邪性得很,“哎~”,听她叹口气,孔令丘更是紧张。
王玄之:“道一有何发现,不妨说来听听,兴许能解孔小娘子、张小郎君的迷惑。”
道一摇了摇头,“兴许是我看错,你也晓得的的,替人相看面相这事儿,有时会不准的,今日我瞧孔右司郎的夫妻宫,你的夫人应当早夭了才是,且右司郎夫人的面相,当是生于桃花,死于桃花之相——”
“不可能的,我阿娘还好生生的活着。”孔心慈抓着张大娘子的手,却是下意识的松了几分。
孔令丘更是大怒,“我夫人虽品行不好,但也不是你这仵作咒她死的理由,你这小仵作是否存心不良,嫉妒我夫人的美貌——”
“既知夫人貌美,孔右司郎应当更加珍惜才是。”道一意味深长的说,又神情淡淡的回了句,“我一小郎君,嫉妒你家夫人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莫非我还能当个小娘子不成。”
王玄之:“......”他突然期待真相大白的那日了。
“你!”孔令丘被气得跳脚,就要再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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