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再告诉我们吗,今日怎么想起来诈人家小孩子了,看把他给吓得!”陈夷之此刻手捧着敕旨,说话时头都不曾抬一下。
他捧着敕旨来回看,越看越心满意足。
有了圣人的旨意,这一回去邢部,他还不得横着走,能将那邢有余气吐血也是极好的,实在不行,气个半死也成,反正他是受够那个脑子有病的了。
说起来有病这事儿,他不着痕迹看了眼道一。
方才他可是在梦里见到好兄弟的未婚妻了,还臆想对方同自己一表相思之意.
这事儿可别给他捅出去了呀。
见他这模样,王玄之失笑摇头,又笃定的说道:“林二白方才的反应,也说明了确实有事相瞒,不知为何,某觉得是很重要的事,心里隐有些不安。”
道一也没闲功夫搭理,这位臆想过度的家伙,她想起一件事,“你们不说这林二白,方才小芝和我说了一件事,就是关于他的。”
“今日我同不良帅上门时,林二白和舒光正说着话呢,聊到写字的事,舒光夸他写得好,问他以前是否写过。林二白说了个写字,见到我们到的时候,忽然就改口了,说自己同小芝是初学......”
“他之前习过字?”陈夷之从震惊到释怀,“难怪小二这段时日一直在夸他,说他有天赋之类的,一教就会。哎呀——某真笨,若是早些怀疑,肯定都问出来他隐瞒的事情了。”
王玄之并不赞同这个说法,“这孩子看着就是内心竖毅之人,若非他自己愿意,但是掰开他的脑袋,也找不到答案的,你有机会顺一张他的字来,某也想瞧瞧。”
“掰开脑袋?”陈夷之眼前一亮,他看向对面的人,“安道,咱们不是有现成的人吗,让她去搜那小子的记忆!铁定能找着你要的!”
“不行!”两人异口同声。
王玄之:“此举有违人道,撇开林二白是个孩子的事,他目前连敌人都算不上,况且某有种预感,他将来也不是会我们的敌人!即使刑讯,有些东西也不能去触碰。”
道一:“正如安道说的那样,还有一点很重要,生人的记忆可是很完整的,从有记忆时,事无巨细都藏在意识中,你记得的不记得的,全都要看一遍。”
“你以为方才我为何要做那般曲折迂回的事,是嫌自己整日太闲了,还是仗着修为欺负你呀!”道一恍然大悟,“你原来喜欢被人看,早说呀!”
陈夷之:“哼......你俩这一唱一和的够了呀!某又不晓得这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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