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真没劲,想去就去呗,搁这喝闷酒有什么意思?”水镜不满的嘟哝道,“你在这也就算了,拉着我做什么,那个滑头小丫头可记仇了,她肯定以为我不想去送呢。”
杨渊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她及笄宴的礼都送了,哪里还在乎这些虚的。况且,今日去的都是年轻人,你这老家伙凑什么热闹,东亭今日也没去,国子监里的假可不好请,”在水镜要炸之前,他又道:“再坐一会儿,这京城少了那俩人,也是不缺热闹的。”
水镜毫不顾忌的翻了个白儿,“.”这人就是想看热闹,恨不得京城的水,比那泥浆还浑。
“.”
京城南郊五十里外,一支百余人的队伍,在此暂时逗留,一位甲衣鳞鳞的兵士上前,递过一张小纸条儿,“王爷,京里传来的消息,前任大理寺卿,王二郎君,今日离京了。”
秦王接过纸条一看,呵呵笑出了声儿,“无碍,他们对本王造不成威胁,当务之急,是解决京里的麻烦”
他眉目骤然冷了下来,“三百个兄弟,到京城只剩下一百多个,怎能不叫人还回来呢。”
“传令下去,即刻行军,天黑之前,务必抵京。”
“是,王爷!”
“.”
“嬷嬷,你说小一,她们在路上,能吃得好、睡得好吗?”秦云那颗心啊,七上八下的。
秦嬷嬷替她顺了口气,这才道:“依我看啊,这二娘子是个有大造化的人,真将拘在一方小小的天地,才是真的难为了她呢。”
秦云又是骄傲,又是心疼,“我是盼着她出息,又不想她太出息。”
秦嬷嬷满脸的褶子,瞬间开成了美丽的花朵儿,“娘子,身为母亲,担忧儿女,才是正常的.”
“.”
“大兄,你怎的不去送行?”陈舒光今日休沐,遇上同样休沐的陈夷之,他实在不解,“不就是和小一师傅打了一架吗,怎的还真的闹翻了啊。”
陈夷之坐在廊下,被廊边的树荫,挡住了他大半个身子,就像是从阴影里生出个人来,他幽幽的说道:“有些事你不知道为好,好生在宫中当差,出了.”
他话音未落,一只鸽子落在他的身边,“小二,你今日的课业,可完成了?”
陈舒光的脸色顿时变得苦大仇深,“我现在就去,大兄,不管如何,我相信你。”
他说完就溜烟的跑了,陈夷之唇角轻勾,在看到信上的消息时,弧度更高。信上的字,斯文秀气,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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