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它怎么到小娘子你的怀里,就不跑了,莫不是你身上,藏了什么猫儿喜欢的东西?”
“它喜欢什么你不知道?莫非这猫儿不是小郎君的?”道一百忙之中,抽了个空问他。
灰衣男子一愣,‘哈哈’了两声,“小花儿平日在家就是喂不熟的样子,今日见它与你投缘,某觉得甚是稀奇,特有此一问。”
道一压根儿都没空理他,这话自然也当成了风过了。
灰小男子的不自然,王玄之全看在了眼底,他不动声色的说道:“小郎君,我们着急赶路,你若有什么法子,还请告知一二,也免了我家小羊,来回奔波之苦。”
“你叫小羊呀,这名儿可真有趣,与小花儿是一对呢。”灰衣男子顺口说道。
众人嘴角一抽,钱小羊就差尥蹶子了。
十五六岁的少年郎,模样倒生得不错,就是这嘴,不太会说话。
且瞧此人的样子,指不定就是因为这张嘴,才导致的家道中落。
钱小羊恨恨的想道:他现在跟着王玄之,也是有眼光的小羊了!
更何况,他是一只羊,如何能与猫儿相配?
这人真是没眼光!
灰衣男子见众人脸色古怪,尤以钱小羊的为最,他只得挑一个脸色看起来最正常的,也就是王玄之,“你们是在此乘船,是想去往晋州吗?”
王玄之不答反问,“一条水路下来,少说也有两三个码头,小郎君是如何确定,我们要去的是晋州?”
“很简单呀,你们一来便将车、马卖了,又换了些轻便的行李上船,除了晋州,旁的码头,没有必要这样做,甚至都无须走水路。”灰衣男子眉目飞扬,极为自得。
原来一开始就看准了他们!
王玄之心下有了计较,遂笑道:“那还真是不巧了,我们正想改道,不走水路,又改陆路了。”
灰衣男子:“.”
他有瞬间的愣神,旋即又笑了起来,“想来,你们也是听说了,汾水一路上不算太平,不止两岸险峰,还有水上、水下的危机,害怕也是正常的。”
“听完小郎君的话,王某觉得改道陆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王玄之瞥了眼玩儿得正尽兴的一群人,还有抱着猫儿不想撒手的人,面不改色的说道。
灰衣男子:“.”,这人瞧着是个好说话的,怎么就那么难说呢?
王玄之:他是哪里没说好吗?
灰衣男子到底年轻,‘呵呵’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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