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也不说喜欢,她只是声音稍微带有一些不易察觉的情感说了这么两个字。
方琴啊了一声,“你哈韩啊,碧落!”
转念想想又不对,她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在灿我也喜欢,但我更喜欢我们天朝四子。他们少年时候就远在异国他乡打拼,应该很不容易吧?他们肯定会遭受很多,我们所不能想象的困难和险阻吧?”
碧落眉毛微微弯起,歪头看了一眼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天黑了。
方琴正好被隔壁宿舍的同学叫过去,宿舍只剩下碧落一个人。起身去把吊灯打开,站在吊灯下面,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碧落到书桌前坐下,打开抽屉拿出一只纹路好看的海螺。
海螺的颜色很陈旧了,并不像刚从海滩上捡到的那么光鲜亮丽。因为她经常拿出来放在手上看,表面的纹路被磨得有些淡了。淡黄底红条纹的海螺,是南方海边海螺应有的样子。
伏在桌上,碧落把海螺举起放在耳边,有类似海潮的声音不断传到耳朵里。
宿舍外面的走廊上,时不时有脚步声响起,掺杂一些音量不大不小的说话声,听不太清楚具体是在说什么。
白芨和她说过,碧落以后如果想念大海了,就把在沙滩上捡的海螺放在耳边,这样便可以听见海的声音。
那时碧落满心欢喜地捧着海螺,好奇地看。白芨会慈爱地伸手抚摸她的小脑袋,“妈妈,如果我想念秋天了,要怎么办?”
白芨拉过碧落的小手,一起到院子里的桂花树下,伸手轻轻摘下一簇淡黄色的桂花给她,“如果以后,碧落想念秋天,就将收集在小盒子里的桂花放在鼻前,轻轻嗅一嗅,就可以闻到秋天的气息了。”
可惜啊,她的手里,只有一只陪伴她多年的海螺。桂花的馨香,好多年没有在南方的冬天里闻到了。
摆在前方的小镜子里,映出碧落模糊不清的脸。她手里握着的,是那只经年之后,依然会给她带来大海问候的陈旧海螺。
金在灿莫名其妙地打了两声很响亮的喷嚏,陆涵笑眯眯地蹭过去拍拍他的肩,“我们在灿啊,是谁在想你啊?怎么不停地打喷嚏?”
陆涵笑得金在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环住自己的手臂搓啊搓,“陆涵哥,你这话我怎么听着阴阳怪气的?”
其他人在练习室的另一边闹哄哄的,正是何许被他们围在中间,不停地问话。
晨涛把手搭在何许肩膀上,还是一脸的疑惑,“Helak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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