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在镜头之外跟着轻声和,节奏轻快的生日歌,听得碧落眉眼弯了弯。
闻风而来的粉丝,冒着严寒,站在清场的范围之外。无一不费力地踮着脚尖,想要看清楚一些,到底他们那里进行什么样的活动。浩浩荡荡的人群当中,为碧落而来的人,屈指可数。
因为正好是学校的周末,很多学生模样的孩子,异常兴奋地守着PR。她们只知道,她们的欧巴在那里,不知进行什么拍摄。
碧落刚才接电话时,已经听到从大老远地传来不同的叫声,叫着PR队员的不同名字。一声一声,叫的极其认真。仿佛只要他们拼尽全力地呐喊,PR就会听得到。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听上去带有轻轻的颤抖。他对她说,“阿落,到底你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这么多年了,他们的离去,我的难过,不见得就比你少。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回来看看我,让我陪你过生日?”
这话让碧落嗤笑一声,目光落得很远。雪,洁白无瑕。但他,却如此令她厌恶。“难道你忘了,今天不只是我的生日,也是他们的忌日。这一生,我怕是都不能坦荡地面对这样的生日了。我想,你也不能安然度过这样的日子的,对不对?”
她对他说的话,不带任何责备的字眼,却字字句句听得他倍感难受。她长这么大了,还是那么恨他。
那头传来很沉重的叹息声,碧落没来由地有些慌神。在她与他为数不多的记忆里,他鲜少叹气。更多的是目光悠长又坚定,朝着他认准的方向,马不停蹄地前进。
现在,他追到他想要的所谓梦想了吧?高高在上地端坐在市长这样高的位子上,她真心替他捏一把汗。如果哪天一个不留神摔下来,下场会很惨吧?
他握着听筒的手,瘦骨嶙峋,突出的骨节泛着白。他终于是忍不住,说了碧落一句,“阿落,我是爸爸!”
碧落没有任何领情的意思,双脚因长时间没挪动,忽然传来阵阵钻心的冷意。“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感到更加难过。”
语毕碧落不由分说地挂掉电话,听见一拨又一拨的声浪朝她袭来,掺杂着听似“Helaku”这样的发音。
她想转身回去拍摄,吴凡的电话就打了进来。碧落迟疑着要不要接,最后还是低声应他。
在中国的南方,吴凡置身属于他的天朗气清下,在偌大的公墓里给她打电话。“阿落,你母亲和弟弟的墓前,摆了品种贵重的白芨,是紫红色的。和你常戴的那枚胸针相比,颜色刺眼得很。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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