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浴室里消停了,鹿幼溪又露出一个脑袋,头发都散了,脸上脖子的草莓印更多了,下面的衣服也湿透了,一副经历了一场战斗的样子。
鹿幼溪扔出一张房卡,“你去她房间把她的行李箱拿过来。”
“没事啦?”
鹿幼溪坏笑道,“你特希望她有事吧,然后你就可以大显神通了~”
“滚!”封寒转身就走,天可怜见,就他那胆儿,还真不敢碰城主姐姐,这份责任有点重。
回来后,鹿幼溪和曾乐心都已经披着浴巾出来了,两人的衣服都留在了洗手间里,暂时没法穿了。
曾乐心躺在床上,鹿幼溪坐在沙发上翻自己的行李箱,准备找替换的衣服。
虽然药效已经冲抵了,不过曾乐心的身心都特别疲惫,暂时不想动,而且还闭着眼睛,清水出芙蓉的她又漂亮,又惹人怜爱。
封寒不顾老婆就在旁边,拉起曾乐心的手,安慰道,“没事的,都过去了,你说不是那个眼镜男干的,那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曾乐心扶着额头,回忆道,“我,我好像喝了一杯沈白妻子敬的酒,而且是用的她的酒杯。”
“沈白就是那个禽兽?”
曾乐心点点头,封寒不解了,“她这是要干嘛,给身为情敌的你下药,难道就是为了方便自己老公?有这么大公无私的老婆吗!”
鹿幼溪走过去,把封寒的手从曾乐心手腕上摘了下来,“老公,我就是啊!为了防止你犯错误,刚才我牺牲好大的~”
鹿幼溪是在演一个新婚燕尔,醋意满满的小妻子。
曾乐心get到了她的演技,忙主动把手缩进被子里,侧对着封寒,脸蛋红一阵白一阵的,刚才封寒握着的那只手曾和他亲密接触过。
封寒一只手托着鹿幼溪的下巴,“你脸上干干净净的,看不出牺牲的痕迹啊~”
鹿幼溪轻轻掐住封寒的脖子,“倒是你该好好洗洗了,你看看这草莓种的,都能开草莓园了~”
曾乐心用被子蒙住身体,更加无地自容了,自己被小人暗算,占了封寒的便宜不说,还轻薄了鹿幼溪,而且他们还都互相清楚,丢死人了!
封寒摇了摇被子里的曾乐心,“城主姐姐,你接着说啊,她的动机是什么啊?”
曾乐心瓮声瓮气道,“估计是想看我当众出丑吧,幸好我刚发现自己有些晕就急着离开了现场,我酒量很好的,不可能几杯红酒就让我产生眩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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