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想到这些老朋友会因为这次行动死去,张伯雷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毕竟,那里面有些人与他的交情,真的相当不错。
“你们这些家伙,真是愚蠢!
“明明知道南炎城附近特别危险,一直被宁鹿军严密监视,为什么选择不远走他乡?州牧已经不在了,你们根本没办法与罪主抗衡下去,继续留在这里,出了找死?又有什么意义?”
平复一下情绪,张布雷不着痕迹的拍了一下宗应云廷的马屁,说道:
“州牧手下果然能人辈出,我派出那般多的人手,都没找到这群家伙的踪迹,却被您这般快的找到了。
“实在是佩服!”
“你啊,你啊…”宗应云廷指了指张伯雷,笑呵呵的拿回了手函,摇了摇头:
“我哪有什么能人啊,都是一群废物。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论根基,论人脉,我可比不上你。”
宗应云廷说的是实话,他这个新官家之首,现在还真的比不上眼前这位经阳世家之主,这位南炎城的地头蛇。
张伯雷挑了挑眉,有些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都将南炎军残余势力藏身地点找出来了,还敢说自己的根基不深、势力不厚?
宗应云廷笑容玩味,说道:
“你可知道,我是如何获得这群人行踪的?”
张伯雷摇了摇头:
“愿闻其详!”
他没去猜,因为这其中的可能性太多了,不了解某些关键点,根本猜不出来。
宗应云廷也没有卖关子,主动说道:
“是有人主动告诉我的。”
张伯雷闻言,眸光闪烁,猜到了什么。
宗应云廷继续说道:
“那群人啊,也并不是铁板一块,有人一腔热血,是之前那位州牧的狂信徒,相信那位总会从放逐中回归,带领他们夺回南炎城。
“所以,他们愿意一直活动,对这个地方施加影响。
“但是嘛……”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也会有人因为长期见不到希望,又时刻被追杀,而陷入绝望,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
“所以,他们选择出卖了自己人,想要凭借这个,从我这里获得富贵!”
原来是这样……张伯雷立刻明白了,看来经过这段时间的追杀,有一些人有些坚持不住了,觉得州牧已经永远无法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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