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少了一块儿。
渡星河淡淡扫一眼:“凡事皆有代价。”
“小的都懂,就是代价必然得是命根子么?”
都说只是区区二两肉,有伥皮哈腰跟她打商量:“新主子您就发发善心,就不能用其他地方的二两肉做代价么?便是头颅也愿意啊!反正咱们没头也活得成。”
其他伥皮纷纷附和。
可见对男人来说,甭管生前死后,小头都凌驾于大头之上。
听见新主子说没得商量之后,它们才满怀失落地低下了头,又问道:“那主子有什么吩咐吗?”
在这之前,它们都是日复一日,永无止境地重复着没有意义的劳动。
稍作休息,被管家发现,便会被虐杀再重生。
渡星河让它取来纸墨,心随意动,墨汁落到纸上,自动写出一行又一行工整的文字,罗列出宫女太监每日要做的事儿,包括但不限于——邀请宫女对食被拒、互相赂贿以及拜干爹干祖宗干儿子……
“主子,”
有一个伥皮弱弱地举起手:“请问要怎么勾引皇上?谁是皇上?”
“皇帝暂时还不在这儿,你只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在我跟前晃就行,这活做好了有赏。”
伥皮虽是妖邪之物,一样能修炼。
渡星河只略施九牛一毛的灵力,就够它们受用不尽。听到有赏,伥皮的热情立刻高涨了起来,太监伥皮听罢一急:“难道我们就不能勾引皇上么?求主子一视同仁。”
它们太想上进了。
渡星河觉得有理,准了。
她又吩咐下去,问这外院里可有什么宝贝?内院又是什么情况?
从管家被围殴时无人相助可见,伥皮是有自主意识的,且只重视自我利益,它们并不在乎外院里的资源落到谁手上,只在乎自己过得好不好,能不能得到好处,会不会挨削。
“主子,您这边请。”
于是,在云永逸小心翼翼地探索外院的时候,渡星河已经由本地妖邪带路,巴不得把外院的一层皮都刮下来。
当约定的时辰来到,两人集合在院子里,他见到不染纤尘的渡星河迎面朝自己走来,纳闷道:“你就待在厢房里?我刚才就险些儿被一只墙鬼拉进缝隙之中,你倒好,一点事没有。”
渡星河:“我很能打,它们都打不过我。”
这一点,云永逸是信的。
他顿住,想起哥哥最关切的那本法宝,便问:“对了,你可有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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