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竟是被心月找到了一剑将她腰腹洞穿的机会!
怎么会?
她没感觉的吗?
先是徒手抓住她的剑,接着那剑从心月的肩膀臂落足足一掌深,明栀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剑是不是自带镇痛效果了。
“你输了。”
心月宣布。
她在战斗中,想了起来,自己最擅长的并不是剑术,甚至也不是音律。
在三人到处游历冒险时,她身处的生态位是辅助和治疗,这也正是师父所需要的。
短兵相接间,心月能够同时做到止血、镇痛以及净化剑气入体对她经脉的影响,那一剑劈在她身上,跟闹着玩似的,她甚至能多挨两剑。明栀虽然是水灵根,却只学过一些简单的治疗法术,腰腹被洞穿后,腕上的栀子花环试图修补她的伤处,却被心月打入腰上的灵力所阻挠。
一直到分出胜负,医修走上擂台,她才收回自己的一丝灵力。
“你连我师父的狗都打不过,就别再提我师父的名字了,”
心月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将深入肩膀的剑拔出来,掷到地上:
“你不配。”
有医修上前要看看她的伤口,她敛起方才的高傲神色,摇了摇头:“谢谢,但是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语罢,一只漂亮的小蝴蝶便在她的伤处蹁跹,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顷刻之间,除了曾溅出来的血迹外,竟是连疤痕都看不见了。
心月抬手,用手背擦了一下脸上溅到的血。
自己的血就算了,居然还有敌人的血。
一想到这,心月不禁有些恶心,使出一个小法术用清水洗净脸上的血,才走向擂台下的渡星河。
擂台上又疯又狠的超凶小狗,在见到师父的刹那,立刻变得温驯羞涩:“师父。”
渡星河:“过来让我看看还有哪里受伤。”
渡星河是这么说,但心月想到自己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的,还染着大片血污,不禁自惭形秽:“我身上脏,师父。”
“你又在说傻话。”
渡星河一把将她逮过来,从上到下检查一番,确定没有别的伤口后才放开她。
这时的心月哪里还有擂台上的意气风发?只剩下面红耳赤了。
剑灵纳闷:
“你检查她?检查出来能干吗,你的治疗水平只能让她在伤口上多长出两只手来。”
它刚质疑完,就听见这傻孩子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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