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留给姬氏贵客的厢房相比,完全担得起一句“流落”。
在寸金尺土的飞舟上,大部份修士都挤在廉价舱中,就如同当年才刚离开九阳宗的渡星河一样,只能硬生生站着冥想,等到人少了才能去捡个座位坐坐。而姬氏贵客的厢房,则在飞舟上独占一层,有小桥流水的园林,甚至有供住客钓鱼用的锦鲤池。
这回,数九情眼睛都瞪得凸了出来,她转头看向参水:“师兄,那以前我在廉价舱挤的日子算什么?”
“……算你腿脚好?”
数九情悲愤:“万恶的修仙世家!”
锦鲤池的水质极好,她甚至想下去游一圈,只是怕让飞舟上的工作人员知道了,连带着也觉得师父的徒弟没见过世面。
她正犹豫着呢,就见师兄爬上了树,把枝头结得最大最好的果子摘了下来,还招呼她:“师妹,来吃这个,特别好吃!”
他把果子扔过来,她下意识地接住,看向师父。
渡星河懒洋洋的抬眼:“看我干什么?想吃就吃,想游就游。”
谁敢议论她?
地方甚大,她索性让星河宫里的北斗六崽都出来撒欢,也算开开眼界。
而她自己,大部份时间都在星河宫里炼化她的防御法宝。
那片坚不可摧的黑鳞,却仍是原来的模样。
渡星河甚至在冥想时试图联系上玄武,想让义父给自己指一条明路——义父别送回鳞片就不来了啊,教教她该怎么炼化吧!
当然,玄武并没有回应她的无理要求。
这看得见,摸得着,却用不到的稀有法宝,让渡星河久久意难平。
而应苍帝得知姬无惑给她换了更好的厢房后,薄唇翕动又合上。
沧衡子:“你怎么不说给星河也换一个?你不会是没灵石吧?”
“当然有。”
沧衡子:“多的是用灵石也买不到的便利,你连现在平云大陆的商会由哪几方势力构成都不晓得吧。”
“……”
应苍帝沉默片刻,倔强地吐出来一句:“我可以背着她从羲和园飞到巴幽南岭,耗时和飞舟相差不远。”
沧衡子想象了一下他所描述的画面,觉得还是没有那个必要了。
应苍帝:“其实还有一个法子。”
沧衡子:“您说。”
“我可以把飞舟抢过来,把其他人都赶走,那整艘飞舟都是她的了。”
逻辑简单,行为粗暴且直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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