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袖子矢口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谢云州挑眉道:“证据都摆在眼前了,由不得你装糊涂,不然我就只能请皇上来审了。”
张柳被他逼急,竟梗着脖子说起了胡话。
“皇上来了我也不怕,若不是我祖上护先帝打江山,哪有今日的皇上,更别提当年祖父力排众议扶龙有功,如今不过是死了一个贱民而已,本公子才不放在眼里!别说让皇上来,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奈何不了我!”
话音落罢,堂外突然传来一道尖细的声音。
“皇上驾到!”
坐于堂中的祝危和陆方亭不免一惊,慌忙行礼。
张柳却傻眼了,万万没想到皇上竟然真的来了,那他刚刚那番话岂不都被皇上听见了?
他登时吓得浑身打哆嗦,抖着腿着急忙慌跪下,还未来得及磕头,便瞧见一双明黄鞋子行至他跟前,头顶紧接着传来沉稳威严的声音,隐隐还带着几分怒气。
“张柳,你好大的口气!朕对陈国公多有敬重,却不想他教养出来的孙子却如此嚣张,杀人越货不说,还弃尸映雪湖,以致城中百姓人心惶惶,铁证面前还毫无悔改之意,你如此心狠手辣,朕若轻饶,便辜负了百姓民心!”
“谢云州,传朕旨意,张柳作恶多端,死不悔改,即刻处以极刑,另将其头颅挂到城楼暴晒三日,以儆效尤!”
“微臣领旨!”
谢云州颔首抱拳,不待众人回神便拔出一把长剑。
张柳一看这架势,哪能坐以待毙,当即起身往外跑。
他不要死,只是死了个贱民而已,凭什么要他赔罪,他可是陈国公府的独苗!
然他两条腿再快,也没有谢云州的剑快,不等他跑出大理寺公堂,那把长剑便刺破虚空向他飞来,精准刺穿了他的胸膛。
“噗!”
一口鲜血从张柳嘴中喷出,他垂眸看看胸前染血的剑刃,又回头看谢云州一眼,额头上青筋暴起,想说点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下一瞬,他直直倒地。
一旁的裴澜之一看这架势,惊叫一声吓晕过去。
老皇帝敛眸道:“真相既已查明,便公报城中百姓吧,免得他们再议论。”
祝危看谢云州一眼,赶忙接话。
“是!”
皇上视线落在张柳的尸体上,冷哼一声,继而又看向谢云州。
“这件案子,你办得不错。”
谢云州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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