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那不是喝得迷迷糊糊的,没瞧见路,就把柴房当成茅房了吗,谁让你那后院乌漆麻黑的什么也看不清!”祝危理直气壮道。
李德全却沉哼一声,扭头往后院走。
陆方亭与祝危对视一眼,目中深意,不言自明。
眨眼之间,一行人便到了后院柴房。
李德全让人点了火把,一推门就闻到一股尿骚味儿。
他捂着鼻子慢慢走进去,瞧着地上混乱的脚印,皱皱眉,又行至那面凹凸不平的墙壁前,在墙上敲了又敲,却什么都没发现。
祝危走过去问:“李总管,你找什么呢?”
李德全闻声回头,盯着他上下仔细打量,冷不丁瞧见他袖口处沾了一点泥。
“祝大人,喝个酒怎么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
祝危怔了一下,很快又收回神,不动声色地笑了。
“方才来找茅房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这身上的泥或许就是那时候沾到的吧。”
李德全眯眼轻哼,“祝大人往后可得小心了,若是走不对路,下一次只怕就不是摔跤那么简单了。”
祝危淡淡笑着,只当没听懂他的言外之意。
李德全一无所获,也不在此久留,当即带人离开了。
他们走后,陆方亭派遂远在四处转了一圈,确定无人盯梢后,才敢放心和祝危说话。
“他们已经走了?”
祝危闷声点头。
陆方亭松了口气,接着又问:“皇上为何要郡王夫人在玉春楼假死?”
祝危一脸嫌弃地耸了耸肩。
“叙情呗,以往总是躲躲藏藏的,难免要招人非议,现在好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谁敢说一句不是。”
陆方亭闻言,眉心一时拧得更深了。
“既是如此,就该安分守己些,才进宫几日就生出这样的事端,明日一早,全城百姓必然要议论此事,到时嘉嫔便又成了众矢之的,名声坏了,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祝危摇摇头,他也想不明白皇上到底为何这样做。
要是老谢在京就好了,他肯定能猜透皇上的心思。
祝危烦躁地摸摸头,嘴中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所幸现在是把沈灵毓平安送出城了,但愿她能顺遂无忧地抵达北漠边境。
夜很黑,万籁俱寂的官道上看不见一个人影,只有一辆马车在逃命似的疾驰着。
赶车的两个人,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