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种不太好靠近的模样,特别冷淡地回绝对方:“抱歉,不太方便。”
江稚感觉那些人就算是被他拒绝了。
大概也是不伤心的,因为他是在算得上已经很温和。
别人不清楚,江稚却感觉到沈律言对这些前仆后继涌上来的人已经非常的不耐烦。
宴会过半,沈律言提前离场。
司机一直在门外等候,江稚被沈律言牵着手,她先被塞进了车厢后座,身边一阵冷冽的酒味。
男人上车后就扯开了碍事的领带,他面无表情对前座的司机道:“回酒店。”
江稚感觉身边这股冷淡的气息越来越浓烈,她其实已经很困了,捂着嘴偷偷的打了两个哈欠,只想快点回酒店睡觉。
沈律言忽然开口,“江稚。”
她的瞌睡被吓走了一半,“怎么了?”
沈律言没什么表情,眼神里恢复了平静,“帮我解下领带。”
江稚沉默了会儿,侧过身体,她的拇指葱白圆润,指甲修剪的干干净净,尽管有过无数次的肌肤之亲,但做这种情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她还是会紧张。
江稚垂着眼睫,认认真真帮他解开了领带。
男人呼吸时气息温热,滚烫的余温扫过她的肌肤,撩起一片绯色,她想她可能真的没有以前那么喜欢沈律言了。
如果在不久之前,做这种看起来像是情侣间才会做的事情。
她会高兴很久,因为足够亲昵。
“好了。”
“你困了吗?”
“有点。”
停顿片刻,沈律言意味深长地说:“先别急。”
江稚没有意会,到了酒店她才明白他说的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沈律言比起正常男人,不算重欲。只不过他应付起来比较吃力,
她进浴室卸妆洗澡,换上睡袍就往床上倒,房间里只开了盏暗灯,她微微阖着眼,视线模糊。
睫毛颤颤,困意浓郁。
几乎在她快睡着的时候,男人从身后扣住她的腰肢,她嘤咛了声,很快肩上的吊带缓缓滑落,整个人被翻过身来抱在他的怀中。
江稚张了张嘴,想说的话被吞没在他缠绵悱恻的炙吻里,她不得不仰起细白的脖颈来配合他。
沈律言伸手摸了摸床头柜,手边是空的。
他身上的衣服都还好好的,穿戴整齐,一丝不苟,他哑着嗓子在她耳边问:“你的安全期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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