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额前的冷汗,墨黑的发丝如绸缎丝滑,泼在枕被上,黑白构造了极致的艳丽。
他的指腹漫不经心停在她的侧脸,“你们在哪儿碰见的?”
江稚真的没心思回答他的逼问,她竟然不知道沈律言对她的事情这么的好奇,事无巨细都要问个清楚。她有点不耐烦,“你以后不如派个人随时随地跟着我好了,把我的一举一动,说过的每句话都告诉你,也免得你还要费力气来逼问我。”
沈律言皱眉,眼神微凝,随后恢复如常,“好主意,我会考虑的。”
江稚不能用手,就用脚去踢他。
她现在只想去洗手间泡个冷水澡。
沈律言偏偏捉住了她的脚踝,把她扯了回去。
江稚摔回了被子里,她重新抬起脸,有点生气地说:“我要去泡冷水澡。”
沈律言看着陷落在被子里的女人,不知为何觉得她分外可口,他的手指擎着她的唇瓣,揉了两下轻易撬开她紧闭的柔唇。
因而江稚再开口说话听起来就有些口齿不清,“你不愿意帮忙,我也可以去找别人。”
沈律言佩服她的野心,“我有说不帮你吗?”
江稚被吊着胃口,实在烦透了,“那你就快点把领带解开。”
沈律言低声笑了笑,他笑起来时眉眼隐约可见几分少年意气,他捏着她的后颈,呼吸灼热,“就这样吧,我比较喜欢。”
她不想再开口说话,喉咙实在太痛了。
不过。
确实也很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
男人清早起床都是一脸餍足。
江稚掀开眼皮看了看他,几秒种后又接着睡了过去。
无论前一天晚上熬得多晚,沈律言第二天早上七点都会准时起床。
生活作息,无比自律。
*
江稚比沈律言晚半个小时到公司。
程安见了她又说她这些天气色变好了,比起刚请病假回来上班的那几天好多了。
才刚说完,总裁办公室就闹了起来。
江稚望那边看了眼,“那不是赵董事吗?”
怎么被保安架着要拖出去。
程安小声地告诉他:“沈总好像要把赵董事给开了。”
赵董事是公司的元老,这几年做的确实不太好,中饱私囊、公报私仇,还贪了好些钱。
沈律言这些年收拾过不少公司元老,不差这一个了。
赵董事大抵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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