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开始夸起自己:“沈先生,我一直都很懂事的。”
很乖巧。
很听话。
尽可能不给他添麻烦。
江稚不想让沈律言看出她对他有一丁点的感情,也不想让他觉得她现在是在逞强,她继续故作洒脱,宁肯自揭伤疤来打消他的怀疑:“哪怕是上次怀孕,我也不是故意的,真的就是意外。”
她和沈律言,几乎不提这件事。
双方默契的保持沉默。
江稚不想提,这个伤疤对她来说太痛了。
每次揭开这道看似已经愈合的伤疤,都还会血淋淋的再痛一次。
结了痂的伤口下是腐朽的烂肉。
血肉翻覆,钻心透骨。
江稚想她已经拿出足够的诚意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我知道你怀疑过我是故意不吃药的,我只是忘记了。”
沈律言掐紧了她的手指,她叫了声疼,男人才缓缓松了松力气。
江稚甚至对他笑了下,“后来是我糊涂,你知道的我一个人孤独太久了,就想有个孩子能陪陪我也挺好的。”
沈律言哑着声:“别说了。”
江稚没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现在急着自证清白,“那个时候就是换成其他任何人的孩子,我都会想要留下来的。”
她最怕的就是沈律言发现她其实爱了他很多年这件事。
这个占据了她的青春的男人,好像永远都那么耀眼。
沈律言的脸色用难看两个字已经不足以来形容清楚,他绷着锋利的下颌线,冷峻的脸庞一点表情都没有,他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不提这个。”
江稚松了口气,他没误会她吃醋就好。
只有喜欢一个人才会吃醋呀。
她说:“谢谢你,点醒了我,不然我还不知道要糊涂多久。”
沈律言抬眸,黑瞳里覆满冰霜,他又快要把她的手腕掐断了,她说的这些话,就像是刀插在他的心里,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只知道他不想再听下去。
沈律言淡道:“不客气。”
两人的谈话被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
“江秘书?”
江稚下意识要把手从沈律言的掌心里抽出来,被男人牢牢扣在掌心,纹丝不动。
她抬起脸,不得不对逢千凝笑脸相迎,“逢小姐。”
逢千凝的目光扫过两人紧握的双手,眼神冷了冷,“江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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