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保每根手指头都擦得干干净净才罢休。
他的洁癖,大概是她见过最严重的一个人。
不过这样想想也挺好的,哪哪儿都爱干净。
她也就不用操心自己的身体,不怕得病。至少沈律言眼光挑剔,又受不了共用的人或者东西,他不会在外面和别人上床。
江稚又想到合同上规定好的每个月要做的体检,不得不说,沈律言在这方面的道德素质比大多数男人都要高。
“时间不早了,沈先生打算什么时候回去?”江稚憋了快一个晚上,这会儿实在憋不住。
她想窝在沙发里安安静静看个电影。
可是沈律言在这里,她就不太好这么做。
男人用纸巾擦干拇指上的水滴,如玉般细腻的拇指漫不经心挑起她的下巴,“你过河拆桥?”
江稚的脸可能是被屋子里的暖气熏得,泛起薄薄的红,蝉翼般的睫毛颤了颤,她被他说的有点不好意思,耳朵逐渐发烫,她不得不厚着脸皮说:“我没让沈先生帮我洗碗。”
沈律言的指腹轻轻抹了抹她的柔唇,这种动作更像是在散漫的蹂.躏她,他笑了声,不以为意,听起来也不像是嘲讽:“刚才我打开水龙头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江稚的唇瓣被她揉得有点麻,倒是不疼,她下意识舔了舔唇,柔软的舌尖不小心碰到了男人的拇指,她的脸瞬间变得更红,温度像发起了高烧那么滚烫,她磕磕绊绊:“那我下次也可以帮沈先生洗一次碗。”
沈律言笑了笑:“不用,家里有保姆。”
客厅里只开了壁灯,亮度被调到了最底。光线略显昏黄暗沉,柔和和煦的灯光照在她精致的脸上,漂亮的美颜渐渐清晰,只有他能见到如此生动的她。
男人的喉结无声滑了两下:“江秘书可以在别的地方报答我。”
江稚被他的气息搅乱了呼吸,心脏又开始乱跳,隔得太近,他的话又总是说的如此暧昧不清,她想都没想:“陪你睡吗?”
沈律言好像怔了一下,“这是你自己说的。”
江稚有些懊悔,“我胡说八道的。”
沈律言捏住她的下巴,对他今晚垂涎已久的唇瓣狠狠的压了上去,舌尖顶开了她的齿贝,强势的侵吞掠夺她的呼吸,动作有些粗暴把人抵在餐桌上,一只手横在她的后腰,护着她的腰避免磕碰。
江稚不知道事情怎么又变成了现在这样。
他好喜欢亲她。
但是却不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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