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有那么多话可说?”
江稚被他抱在怀里,挣都挣不开,几次过后索性放弃了:“沈先生,你真的想知道吗?”
沈律言想了想:“是有点好奇。”
江稚当然不能和他说实话:“都是些生活里的琐事。”
沈律言没信,但他只是说:“以后别和她走得太近。”
江稚不太理解:“程安怎么了?小姑娘挺单纯的。”
没有坏心眼,大大咧咧,有些粗神经。
沈律言听她给程安说话,对程安就更没有好印象,“影响不好。”
他这几个字,实在牵强。
两个年纪相仿的女孩子凑在一起,能有都恶劣的影响?
“沈先生,可能你没有同事,不太懂我们之间的友谊,我觉得你这个想法很无理取闹。”
“那你就当我在无理取闹吧。”
“……”
总之,他不能再容忍放任。
江稚争辩不过他,自己生了会儿闷气,完全不想再和他说话。
沈律言像是完全没察觉到她在生气,晚上洗完澡关了灯,没忍多久便直奔主题。
夜色撩人,密不透光。
微弱的台灯只剩下点可怜兮兮的光芒,几乎看不清楚彼此的脸。
江稚感觉今晚沈律言尤其的凶,每个动作都很蛮横,一下子到了底。
她被逼出了眼泪,十根拇指紧紧攥着他,指甲掐得发白,她微微仰着雪白的脖颈,纤细而又柔弱,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喉咙里,她几乎发不出声。
情到深处,欲壑难填。
江稚本想咬着牙,一夜都不要对他松口,但最后实在受不了了。
一开口才发现嗓子里的声音七零八碎,细细的,弱弱的,很可怜。
反而是这种孱弱了可怜姿态,激发了男人的本性。
沈律言摸了摸她的脸,眼神里似乎还有对她的怜惜,可动作不见分毫的收敛,见到她想逃,漫不经心握住她的脚踝,猛地把人扯回来。
沈律言低声问她:“江稚,你喜欢我吗?”
江稚的神志显然不是很清醒,意识模模糊糊的,她好累,想睡觉,真的很困了。
她的眼睫毛上挂着颤颤的水光,眼尾泛红,鼻尖也红红的,看起来好生可怜,她哑着嗓子,又说不出话来。
沈律言还要在她耳边逼问她,喜不喜欢他。
江稚感觉自己现在就是冰火两重天,想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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