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和他没有血缘关系,更不需要他来承担责任。
不可能会出现他口中十几二十年后她带着孩子来要和他纠缠不清的状况。
沈律言沉默半晌:“可你还是我的妻子,江稚,我没有绿帽癖。”
他冷不丁道:“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对妻子出轨,不会有任何兴奋感。
更不可能主动帮她养和别人的孩子。
“老婆和别人睡了,我难道还要帮他养孩子?你未免太高看我了。”沈律言攫取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脸,逼迫她睁开了眼睛。
江稚望着他清瘦漂亮的脸,走神了一个瞬间,然后渐渐回过神来,眼睛里的空洞也渐渐消失,她没什么起伏的语气说:“我吃药了。”
她没力气了。
好累。
好痛。
江稚又被迫回忆起往事,她的神色有些怔忪,每次想起来在医院那段意识时昏时醒的记忆,她的小腹好像还会痛。
她说:“那么大一个教训,我也不能白白受下,总要多出点经验来。”
她越说脸色越白。
沈律言不想逼她,但是这句话又憋在心里很久。
他实在是怕,实在是担心。
如果她真的有了盛西周的孩子,他会怎么办?
沈律言自诩不是什么好人,就像他说的,孩子和他没有血缘关系,他们俩不用因为孩子而拉扯不清。但是如果这件事成了真,他想他容不下来。
沈律言八成还是要逼她去医院做了手术。
“沈律言,你不困吗?如果不做的话我就要睡觉了。”
“今晚不做。”
昨晚她受的有点重,都有点肿了。
今晚他的确就没有打算要碰她。
不过是好像情难自已,看见她就不由自主想要亲亲她。
沈律言今天在公司,让助理去买了很多糖,成排的糖罐子就放在汽车的后备箱。
沈律言一罐都没有拿,只在口袋里放了两颗奶糖。
记得看见她最常吃的就是蓝白包装的白兔奶糖。
沈律言放在口袋里的时间太长,手掌温热,在掌心里又攥了太久,糖已经有些融化了。
他连两颗都没有送出去。
江稚逐渐起了困意,她的小脸大半部分已经藏在被子里,她说:“沈先生,你下次可以提前通知我,把时间列个表格,这样也比较能节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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