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想,就已经怕成了这样。
“我知道了。”
“嗯,知道就好。”
江稚看得出来他听得已经很不耐烦了,但是没有办法,这件事上她不敢冒任何风险,不敢有任何的侥幸。
没人比她更清楚那间手术室里有多可怕。
尽管江稚有时候能理智的站在当时沈律言的立场上着想,作为她婚姻里的甲方,他的选择并没有任何不妥。
但是她还是会有一些迁怒。
她不想再第二次经历这种糟糕的事情了。
沈律言看着去浴室里洗澡的女人,冷峻的脸庞上好似覆着冰冷的寒霜,他听着里面的水声,面无表情的。
他不会在江稚面前再提这些了。
也不该再做上个月那么可笑的事情。
当时他存了什么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
沈律言也清楚,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她的话。
当时的咄咄逼人,步步紧逼。
已经是作茧自缚里的茧。
*
江稚开这间工作室花掉了一半的积蓄,说心疼也有点心疼。
可是想想,人总要勇敢的往前迈。
失败了大不了重头再来。
江稚自我心里安慰过后,就继续准备工作室的事情。
加上她,现在总共也就五个人。
其中两个是助理。
工作室刚刚开始营业,倒也没那么快接到单子。
江稚的师兄建议她试着先总大单开始谈,没有名气,没有关系,谈下来的几率的确是比较小的。
但是试试总没有错。
工作室每个月的开支都不小,前几个月维持收支平衡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她不心急,慢慢来就好。
江稚在开这间工作室的时候就做好了去应酬的准备。
逢人就要给三分笑脸,这对江稚而言不是特别难的事情。
只是每次去酒店谈事情,总是要碰到一些如刘国正那样的人,色眯眯的看着她,目的一看就不纯。
江稚现在也不怎么忍耐,觉得被冒犯了转身就走人。
这也导致刚开业的这个月,他们什么工作都没接到。
不过还好,江稚以前单打独斗的时候认识的客户,觉得她还不错,有心帮她搭桥牵线。
江稚把这两个小项目交给了新来的两个设计师。
她闲下来的时候就去湖边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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