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多年,但是脑子又不笨。
当年是个贫穷的高材生。
后来在建筑这行也做的风生水起。
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被颜瑶设局了,也是他当时太过信任律师,一点儿都没怀疑他们的话,天真的以为自己真的能安然无恙,无罪脱身。
是了,颜瑶根本不希望他能活下来。
他死了,江家的财产就都归她一个人了。
因为私生子的事情,颜瑶对他已有了诸多不满,平时不敢表现出来,这种时候落井下石,巴不得趁机弄死了他。
联想到他之前在法庭上的嚣张态度,颜瑶就是冲着害死他来的。
江北山抓着车门,眼睛通红,咬牙切齿,“贱人!真是贱人!”
她要害他,他又能放过她?
颜瑶这个人很虚荣,从小穷怕了,对她最重要的就是钱。
如果她的钱都没了,她活着一定比死了痛苦。
江北山又疯疯癫癫的笑了起来,好像想到了什么好办法。
*
江稚得知江北山被判了无期,心里说不上失望,她早有准备。
她给妈妈打去了电话,告诉了她这个结果。
她想她大半生的错误,终于得到了一个能让她解脱的结果。
看走了眼,爱错了人,简直比入错了行还要可怕。
人性实在经不起考验。
“挺好的。希望他后半辈子能牢里好好反省。”
“妈妈,你会不会失望?”
“没有。阿稚,有时候活着比死了还痛苦。”
现在他去了一个更没有尊严的地方。
只会更痛苦。
江稚听妈妈的话好像也不是在骗她,这才松了口气。
她靠坐在病床上,和妈妈打电话的时候,神色都变柔和了起来,她说了很多琐碎的事情。
比如这段时间她又变得能吃了很多,医生不建议她吃这么多。
又比如她做梦梦见肚子里的宝宝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很可爱的、而且还非常聪明的小女孩。
傅清婉听着她絮絮叨叨,弯了弯眼笑了下,“梦似乎都是反的,当年我怀了你的时候也做了梦,是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
江稚啊了声,有点失落,她没有性别歧视。
她就是觉得如果是男孩的话,很大概率会生出一个性格比较像沈律言的孩子。
那样的话,又犟又冷,应该很难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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