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在楼下等候已久。
推开单元楼的门,一阵疾驰的冷风骤然拂来,吹乱了男人额前的黑发。
精致的眉眼,落在冷涩的天气,好似也多了几分寒意。
沈律言上了车,敛了眼中那几分难得的温和,又恢复成冷肃疏离的模样,他面无表情吩咐前座的司机:“去公司。”
傅景初被沈律言的助理“请”到了他的公司,沈律言的动作比他想象中要慢一点,还以为他早就带人带枪找上门来。
傅景初打算要做这件事时,就料想到了沈律言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如果说沈律言有多喜欢江岁宁,他也看不出来。
但是护犊子还是很护。
傅景初待在沈氏集团的会议室,倒是很怡然自得,一点儿都不慌张。
他不会承认,死无对证的东西有什么可承认的。
不过哪怕他不承认,估摸着沈律言还是会咬死了他不放。
江岁宁也是命好,找了这么个大靠山。
会议室的玻璃门缓缓被人推开,西装革履的男人缓步走了进来,脱掉了外面的黑色长大衣,随手搁在椅背上。
沈律言眉眼松弛,看起来懒洋洋的,不像是很操心江岁宁安危的样子。
从容不迫,稳稳当当。
他手里的打火机“啪——”的一声响了。
火光微亮。
随意摆弄,却没点烟。
好像是真的戒了。
沈律言开腔也客客气气的,好像曾经那一枪从来没有存在过:“傅先生,人在哪儿?”
开门见山,直奔主题,连寒暄也不打算寒暄。
傅景初笑了笑:“什么人?”
沈律言看着他,没想到他还在装傻。
傅景初说话慢悠悠的,“如果你说的是江岁宁,很抱歉,我确实不知道,腿长在她身上,我怎么管的着。沈总如果着急找人,就多去警察局奔走,说不定能早点收到好消息。”
他这冥顽不灵,油盐不进的样子。
确实惹人讨厌。
沈律言撂下手里的打火机,落在桌面声响不小,他站起来,走到傅景初的面前,“你都做了,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你话说的,太冤枉人了。沈总不是最喜欢看证据说话吗?现在有证据吗?”
傅景初这人实在不好应付。
沈律言也不想同他在这里浪费宝贵的时间,多拖一秒,指不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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