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根就不信你死了,那座山都被他找人给封了。”
“你舅舅住的地方,还有你妈妈的住处,甚至包括我和于安安,都被他找人监视起来了。”
“他手上那串佛珠,你看见了吗?好像是去什么寺庙里求来的,倒也不是说他吃斋念佛,只是他的执念深得可怕。”
“一开始我还想,就算以后你从英国回来了,他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情,心里总该有愧疚,也会觉得没脸见你。但是!”
许听白的语气忽然变得更加生气起来,“但是他根本就不是这种人!哪怕觉得对你愧疚,他也不可能不来见你,就这么放过你。”
许听白甚至怀疑,沈律言从那之后月月都去寺庙,既不是求心安,也不是为她祈祷。
怕是会在她“死了”之后也要困住她的灵魂。
江稚耐心听她说完了所有,默了片刻,“谢谢你跟我说这些,我有心理准备。”
许听白叮嘱道:“反正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和孩子,远离疯子才能保平安。”
尤其是不声不响,看不出来已经疯批了的疯子。
许听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朋友打断,“你该去洗澡了。”
许听白没好气踹了他一下,“你先别烦我。”
男朋友委屈巴巴自己先去了浴室。
江稚听到两人吵吵闹闹的声音,不禁笑了下。
在家人的撮合下,许听白去年谈了恋爱,这个男朋友比她小两岁,没多少喜欢,也不讨厌。
哪怕如今看见傅景初还是会有当初心脏砰砰砰的感觉。
但是她已经清醒的认识到,她和傅景初是不可能的。
暗恋十年八年,也没有用。
傅景初心里的那个人不是她,她无法强求,只能将暗恋的苦果自己咽回去。
*
第二天的晚宴。
江稚很准时,宴席上的人似乎对她的出现都没觉得吃惊,连打探她的目光都不敢太放肆。
躲在暗处悄悄咪咪的。
谁人不知这就是沈律言的前妻啊。
提前得了警告,便都不敢得罪。
沈律言这几年没怎么拿人开过刀,正因为如此,就更不能招惹了他的人。
岑泺躲在角落里,端着小蛋糕挡住自己的脸,生怕江稚看见自己,更怕沈律言还将被他前妻误会了这笔账算在她头上。
岑泺趁着没人注意溜到嫂子身边,“嫂子,我能不能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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