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了。”
江稚忽然叫住了她,“岑小姐。”
岑泺止住脚步,浑身僵硬。
江稚的手腕已经被沈律言抓红了,她的身体其实已经很不舒服,此时此刻也还在强撑,不想在沈律言面前露怯。
她对岑泺说:“能否制止一下你的未婚夫?”
岑泺连忙摆手否认,“沈先生不是我的未婚夫,那都是报纸乱写的,我们俩顶多算兄妹,我一直都把他当成我的哥哥看待,江小姐千万不要误会他。”
说到最后,岑泺甚至昧着良心说:“他真是个好人啊。”
好个屁。
凶死了。
冷酷无情的大疯子。
江稚蹙眉,她还想说什么,岑泺好想被她给吓住了,头也不回就跑了。
沈律言毫不意外,“你想找人帮你?”
江稚不说话。
沈律言也没恼,反而很有耐心,抬手帮她理了理脸颊两侧的碎发,低头望着她的神色格外温柔,他说:“这儿没人会帮你,他们都只会站在我这边。”
他说的是实话。
没有人会为了一个刚从国外回来的设计师,得罪在北城得罪不起的人。
江稚也知道他说的实话,哪怕很难听,但就是真的。
在这里,他就是能一手遮天,就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别人说的话,不管用。
江稚张嘴刚想反击回去,不知道是不是被气到了,又或者是身体已经撑到了极致,她往后退了两步,眼前黑了黑,浑身无力的向后倒了下去。
男人眼疾手快扶住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他眉头紧锁,低头望着她苍白的脸,掌心缓缓贴着她的脸庞,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敢叫她阿稚。
一声声的,温柔到了骨子里。
嗓音缱绻,透着担忧。
叫了两声,怀中晕倒的人并无反应。
沈律言毫不犹豫将人打横抱了起来,他大步流星朝外走去,倒也不介意被蹲守在酒店门口的记者拍到。
上了车,沈律言冷冷道:“去医院。”
江稚感觉自己在不断的做梦,一个接着一个,有好的,有坏的。
她在梦里一遍遍从那个深崖坠了下去,滚了下去。
血肉之躯,一次又一次承受那些痛苦。
她疼的受不了,浑身都是锋利的野草割出来的血痕。
她爬起来,眼泪好像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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