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认定孟皇后和赵构之间有越轨的关系;而如果不辩驳,任由李刚越描越黑,也不是什么好事。
她被眼前发生的一幕震惊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身处何处。
这时,赵构笑道:“真是可笑!一个爬灰的人,说什么都不足取信,你李刚无论说什么,都是一个爬灰的人,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如果真有证据,就是拿出来给众人看哪!”
李刚又被赵构提了一句爬灰,表情一阵酸爽,略微调整了一下才道:“赵构,你不要猖狂,我自然有人证,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拿出来!今天之所以选择和你赵构鱼死网破,完全是不忍心看着大宋从一个危机走入另一个更大的危机。众将可以信我,也可以不信我,但公道自在人心。”
赵构感觉没什么意思了,就是纠缠下去,权摄国政的事也没有眉目,还不如回去抱着美人喝酒呢,纯属是浪费时间。
他伸个懒腰道:“本王竟然高估了你们识时务的能力。我没时间和你们废话,今天这个摄政王我是当定了。我话说完,谁支持,谁反对?”
李刚挥舞着拳头道:“老夫活着,你赵构当摄政王就是做梦!你这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还想鸠占鹊巢,简直是是痴心妄想。”
赵构眼底一寒,阴森森地看向了李刚:“你作践孟皇后的名声,我一会再和你算账,爬灰的老匹夫,还有脸活在世上。”
李刚身形一阵晃荡,显然刚才有那么一瞬间被赵构的气场震惊了,忽然他咆哮起来:“你要当摄政王,除非是跨过老夫的尸体!”
梁寅大叫一声:“老匹夫,你死到临头了!”
当时及时飞身直取李刚。
然而,众将纷纷护在了李刚身前。
檀君羡笑着对赵构道:“王爷,何必如此。李将军也是为国家着想,既然暂时达不成协议,不如就是缓一缓,等一切都水落石出,压服了一切口声也好。摄政王固然要选出来,但也不差一时半会。”
赵构对梁寅道:“梁寅,你把今天到的人都记下来,不和本王一伙的,都慢慢收拾了。”
说完,就是挽起了孟皇后的手,丝毫不避讳众人的吃惊的目光,从圆桌前撤出去,拿脚要走。
他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挽起了孟皇后的手!
这相当于明目张胆地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了吧!
李刚见状,指着赵构大笑道:“赵构这是不打自招了!老夫还要把能够证明你是野种的人证也带出来,你要不要再撑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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