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绝了他的一条后路。”
段引顿时就是喜上眉梢,嘴巴成一个o型,几乎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兄弟,我就知道你毛遂自荐一定身负绝学,本将与你相见恨晚!”
段虎堂道:“将军,等我说完。刚才我得知你只是召集了十几个蛊师来帮忙,显然是力度很不够,必须上五毒月苗疆蛊师大会上继续招募更多蛊师,管教他赵构处处吃亏。”
段引脸色一变道:“这个蛊师大会我也提前知道,但是蛊师大会是由苗疆三老联合举办,蛊师中有自己的规矩,本将根本说不动他们来相助我。我甚至害怕他们在关键时刻倒戈赵构呢!”
段虎堂阴恻恻一笑道:“将军,既然你也有心拉拢更多蛊师,那剩下的工作就是交给我小的我吧!我段虎堂有信心不光让更多蛊师来相助将军,那些反对将军的人从此也会消失!”
与此同时,另一边。
赵构渡江后发动了第一次针对叛军的攻击。
当时,段引坐镇长沙,将望城作为他的北大门,派了重兵固守,而赵构做了部署后,选择直接打望城。
焦兰为前锋领三千军,吴鼎和韩世忠各自带两万军,围住望城就是一阵猛攻。
望城是个坚固的城池,城中集合了几乎一万左右的守军,城厚池宽,竟然坚持了七八天才城破,而时间也进了五月。
望城被打破,士兵们就是争抢入城,有些直接就是扑向了军械库。
打开军械库的那一刻,士兵一边被眼前整洁干净的景象所震惊,一方面被数不清的白花花银子深深吸引,竟然有上百万两的银锭遗弃在望城中,城破之后来不及带走,此刻他们的心思已经完全放在银子上,其他的一切也都顾不上了。
“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这些鸟银子,我们见者有份,分了吧!”
“谁也不能上报,我们弟兄们见者有份,分了!”
最先打开军械库的人见到了这些意外之财,贪婪之心顿起,密谋在消息上报给将军们之前,他们先分了。
而发生在军械库中的一切事,包括韩世忠在内的领军诸将都一无所知。
这一日向晚,吴鼎、焦兰和韩世忠等人正在军中商议下一步直取长沙计划,忽然就是斥候上来道:“将军,大事不好了!营中出事了!”
焦兰道:“营中能出什么事?”
斥候道:“不少士兵和准将出现了胸腹绞痛和身体肿胀,好像是中了毒,可军中没有发现毒源,军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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