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帮忙稳定人心,他也一口答应。
咸兴城至今毫无波澜,连带着长津,三水各地也没有大的反抗,李胜基的出面,占了很大的成分。
李坚惟离开了吉州,一路隐姓埋名,悄悄回到了咸兴。
城中不但多了很多士兵,也多了不少金州的官吏,带着原本城里的公差,维持着旧例。
被金州请出山的李胜基,暂行咸兴府的府尹职责,稳定官府班子,让各事继续如常。
除了口音的不同,行为上的区别,仿佛还是原来的咸兴府,乡野的百姓们,麻木且辛劳的在田地里耕种。
从府衙离开,回到了府中。
李府外的田亩,一眼望去的地方,皆是其家的土地。土地不但宽广,且连成片。
土地上是穿着满是补丁人们,还有赤着胳膊的老汉,人人干枯瘦弱,眼色昏暗。
老汉,老孺,男人,女人,小孩神色各异,但有一个共同点,皆属于李家的奴仆或佃户。
自由民从这里消失了。
李坚惟坐在轿子中,戴着斗笠,从后门入府,听见了杂房传出来的声音。
随从们面露尴尬,李坚惟升起了愤怒。
「是谁?」
「是二少爷。」
「是他?」
听到不是下人,李坚惟才收起了愤怒,好奇的问道,:「他和谁在里面?」
「林家的。」
李坚惟鄙视的摇了摇头,前院那么多丫鬟,竟然和庖厨的婆娘厮混,实在有失体统。
不再理会,径直往正院而去。
「叔爷。」
被人迎到书房,看到屋里的人影,李坚惟连忙叫道。
「回来就好。」
李胜基欣慰的点点头。
虽然他们李家遍地亲朋好友,门生故旧,只是兵荒马乱,又不敢让金江军发现,危险总是有的。
「南面的形势,我已经如实告知了镜城都护府,他们想要出兵收复咸镜道,请我南下联系张府尹,李节度,南北夹击金江军。」
「叔父,我应该怎么做?」
七十余岁的李胜基,穿着来自上朝金陵的丝绸,书房里悬挂了不少上朝的名画。
福建的茶盘茶器茶叶,云贵制作的围棋子,还有江淮的笔帽,石磨,景德镇的瓷器,大竖瓶等。
也有西方的穿衣镜,比人都要高,万里之遥运输过来,能保持如此的完整,殊为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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