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哼了一声:“若我身负些许内功,就凭刚才一个弹指,你便要倒毙于此了。就算我毫无内功修为,只要我稍有指力,你纵然不死,也要痛上半。这个论断,你认不认?”
那焯想了想,坦然一笑:“不错。眉心乃是要穴所在,若姑娘稍加用力,在下自然免不了痛楚。”
叶子抬起手,悬停在那焯眉心前,做出一副弹指的手势,笑道:“那,将军可愿意让我再弹一次?”
那焯忙后退一步,笑着摇摇头:“那便不必了。在下虽不想伤着姑娘,也不想被姑娘所伤。”
叶子笑着放下手:“所以……你现在懂了么?”
那焯一笑:“姑娘的意思在下明白了。姑娘是在点醒在下,与其正面对抗,不如迂回潜伏,既能得目标,也能减轻对自己的威胁,全身而退。”
叶子笑道:“看来你也不是太死脑筋。”
那焯叹了口气:“在下虽然脑筋不算太死,但……”
叶子接话道:“但还是不能让我孤身奋战是么?怎么遇到这样的事,你们这些男人总像……”
她本想总像杨一钊一样,但话到嘴边,便意识到不好,忙转了话头:“……总想着怎么保护女人,却不想和女人合作共赢呢?”
那焯挠挠头:“这……这怎么呢?男人生就该保护女饶,不是么?难道姑娘的心上人来保护姑娘,反而姑娘还不喜欢?”
“……会感动,但这并不是他干涉我做事的理由。”叶子一撇嘴。
那焯耸了耸肩,笑道:“姑娘志怀高远,看来要成为姑娘的心上人,绝非常人所能啊。”
叶子指了指黑角寨,淡淡道:“用不着嘲讽我,将军你且心疼心疼这些难民吧。你在这婆婆妈妈的多纠结一男人女人,他们便有可能离危险更进一步。将军且想一想,若是你真的去和温敦赫图硬碰硬,除了暴露自己消耗自己之外,对这些难民又能带来什么实际好处?我知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但也有古语云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难道便不是君子的处事方式?”哽噺繓赽蛧|w~w~w.br />
那焯为难道:“可……温敦赫图的手下多是荒淫凶暴,对女子更不客气的。在下实在担心姑娘清誉有损,那样的话,在下真是百死莫赎。” br />
叶子一笑,牵起那焯的袍袖晃了两下:“那……若是女子身处险境,那焯将军会不会以身犯险,履行男饶保护职责?”
那焯被她晃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一热:“……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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