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那炸裂的程度仿佛吃到了梦中情糖。
红叶被他迷惑的满颊飞红,未战便败:「好吧,好吧。我跳就是了。可是没人奏乐呀。」
龙珩哈哈一笑,从背后又拿出一个宝贝,塞到昀汐手中:「这有何难,早有准备啦!」
红叶昀汐定睛一看,双双怔住。
那是一支湘妃竹笛,就同二人初见时相赠的那支一般。
见二人反应,龙珩很是满意,当即得意一笑:「你二人得成姻缘的诏书是我亲笔写的,我可算得大媒。我这贺礼可是考究深远,准备多时,可惜你二人尚未成典,一直无缘送出。俗话说,拣日不如撞日,今日登基创业,可谓一喜,亲朋好友欢聚一堂,又是一喜。还有什么比此刻更吉时良辰?萧大人,小叶子,好时光千载难逢,切勿虚度光阴啊。」
此言一出,众人更是借势起哄。连一向不太满意昀汐的李厘也松了口:「看在他还算忠诚能干的份上,为了国家……」
欢腾声中,昀汐接过竹笛,放在唇畔轻轻试了试音,果然不愧是精心准备,音调准确,音色悠远。他望向红叶,柔声邀请道:「既如此,劳累夫人了。」
红叶见他笑过无数次,
但从未见他有如此刻般笑得安然,仿佛雨水融入了江河,又像是飞鸟飞回了爱巢,灵魂找到了归属。她不由得也是一笑。若论刻骨铭心倾心挚爱,首位当属杨一钊,但若说相知相伴心有灵犀,自是昀汐无二。有此一人,已是世间难得的好运,更何况自己复得其二?
她红了眼尾,他伸手为她拭去。只听他沉声念道:「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念罢,他奏响长笛,悠扬乐歌如藤蔓滋长,缓缓绕上梁间,染了夜色,晕了月光。
她俯身行礼,轻提裙摆,在众人的惊呼赞叹之中,分水而来,踏月而舞。
凤栖梧,鸾和鸣,旋即间,一曲舞毕,情韵未绝。他取过旁人递来的红纱,想将她与自己笼在一处。她却借着酒劲化身一个意外,只轻声一笑,弯腰从红纱下探身钻入,一个踮脚吻上他颤动的薄唇。
他自认运筹帷幄,冷静持重,却在此刻失了分寸,乱了阵脚。
星河倒转间,他与她被众人推进红幛之间,双双摔进了温柔的云海。门声响动,宾客笑声渐远,他却浑然不觉,直到她笑他呆傻,他才恍然回神——洞房花烛,本该不被辜负。
呆傻么?呵,不过是一时迷乱而已。眼前是何等古灵精怪,竟敢主动迷惑谪仙,罪当打入柔情的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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