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形容。”
扈轻唰的睁开眼,什么意思?丑得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她拿出镜子一照,呆住,她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了。跟美和丑都不搭边。脸白得像冰,这是透支过度的后果,脸上浮起一层细细的血网,不是血管图,是血丝,密密麻麻的。整张脸打比方的话,血丝冰琥珀。
宿善没奉承她美得别开生面,也不觉得这样哪里丑,他更好奇:“师尊怎么找到这里来?是来找你的还是有其他事情?”
扈轻一下没了心情欣赏自己的脸,收起镜子:“你看他的样子,不知道憋着多大的气。我觉得,我完了。”
这会儿她巴不得云中有的别的事情,最好是残剑山那些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前辈们突然蹦出来,好叫他忙。
拍拍宿善的肩:“自己家还这么费心吧啦的飞,走,回家。”
勾动帝印,一个闪神的工夫两人出现在雪山巅峰上的帝宫,就在绿云骓面前。
吓得绿云骓手上一个不稳,大碗向地上翻。
宿善一道气劲过去,大碗翻正接住汤汤水水。
古怪的味道。
“你受伤了?”
“你受伤了?”
扈轻和绿云骓同时问对方。
扈轻那张脸哟,又稀碎又完整,看得绿云骓不由去摸自己的脸,对她说的能修复好自己的脸多了几分信心,人家经验足呀。
而扈轻问的是那碗药。
绿云骓莫名:“我没受伤。哦,这个啊,”他把定在空中的大碗接过来,“我煮的吃食。”
扈轻:“.”
对宿善说:“你给他检查检查嗅觉和味觉,看是不是正常。”
至于她,还有两个同样状态不好的人呢。
白吻和雷龙。
先前扈轻被冰魔毁掉三个秘境的败家行为气到没理智,竟然拿白吻和雷龙化剑与他对打。等打完她才想到,白吻和雷龙不足以直接对抗冰魔。
这不,一放出来,两人躺在地上,双腿并拢双手放在小腹,双目紧闭,直板板,硬挺挺。若是周遭摆一圈小白菊,能直接办仪式。
旁边还有无情和血杀,一人拿一只手放在他们身上。看动作,是去摸他们体温的时候被冻住了。
其他人也都从空间里出来,绿云骓惊奇的看着没见过的几个。
勾吻一脸同情:“我看他们身上冻裂了。”
果然是裂了,脸上、胳膊、身体、腿,都发现细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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