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与赵伯伯谈事的时候直接进去,将两份材料坦诚布公,赵伯伯虽然震怒,但想到唯一的女儿,在商海浮沉半载的老人还是忍着没有与江氏撕破脸。
故才有了他后面这些计划。
再当着赵伯伯的面,假意安慰,说凭着他跟他父亲的交情,老季日后总不会坐视不管,于是,顶着赵伯伯含泪涕零的目光,老季咬着后槽牙答应在他百年之后一定会替看好赵氏,赵伯伯这才放心。
儿女都是债,赵伯伯纯粹是为了唯一的宝贝女儿。
而老季嘛,算是实属无奈,碰上他这么个算计他的不孝子。
想起那日老季的眼神,季宴临轻笑。
也不知道老季现在消气了没有?
“你说的都是真的?”思索良久,江远帆终于开口。
“自然是真的。”
闻言,江远帆脑中思绪快速翻转。
虽然这跟他想的不一样,但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季宴临手上有他们江氏的把柄,他们不能功亏一篑,而季宴临说得也没错,如果不用入赘,那这笔买卖,怎么算他都不亏...
尤其,赵氏千金还喜欢他......
等婚后,赵孟德死了,他再稍加哄劝,那赵氏姓江不是迟早的事?
想到这里,眸光一沉,江远帆抬起头,看向对面那个自始自终都神色万分淡定的男人,“成交。”
听到江远帆的话,季宴临眼神微动,但面上丝毫不显,他倾身,将眼前两份文件悉数推向江远帆,“那么,合作愉快。”
说完起身,不带一丝犹豫,“那就一言为定了,我先走了。”
时间不早了,快十一点了,不知道那个小人儿醒了没有,想到这里,眼神里不自觉泛起了些柔意。
希望在他回家之前,她还未醒。
闻言,江远帆也没再说什么,他只目送着那人缓缓消失在眼帘中。
待完全看不到身影后,这才大发雷霆地将茶桌上所有东西扫落在地,看着地上一片狼藉地,脸上怒意丝毫未减。
他喘着粗气,望着男人离开的方向,神情阴鸷。
纵使衬衫纽扣已扣上最上面一颗,但在他倾身之际,仍能让人隐隐约约看到那蔓延至脖颈处的抓痕。
江远帆不是什么少不经事之人,那抓痕是什么,又是怎么产生的,不言而喻。
但他现在,已经彻底失去了介意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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