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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两人走出去,其余众人继续喝着酒。
他们这圈人,基本都是从自小就认识,彼此知根究底。
“呼——”
陈慕山吐出一口烟雾,望向舞池方向,眼里神色在昏暗灯光下让人有些看不清楚,“盛亦什么意思?”
嗬。
姜硕微弯嘴角,发出一声嗤笑,正要搭话,却忽地被正好这时候回来的正主打断。
“你什么意思我就什么意思。”
直白了断。
姜硕侧头望过去,那人模人样的狗东西正好从后方走过来。
盛亦回到原处落座,先是慢条斯理解了几颗衬衫扣子,而后才慵懒又随意的靠向身后沙发。
陈慕山敛眸,看向他。
“我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你自己不知道?”盛亦似笑非笑。
气氛一时有些凝固。
姜硕看着这边,又看看那边。
想起记忆里的那抹身影,又想起刚刚明悦说的话,脸上玩世不恭的笑意也褪去了几分。
三年过去,她牵挂的还是只有池砚。
“人都还没回来呢,有什么好吵的?”
焦灼之际,一道不急不缓的嗓音插入,林子书正慢悠悠给自己倒酒,察觉众人视线望过来,依旧只专注盯着手里的红酒杯,头都没抬。
嗤,酒吧里喝红酒,毛病。
姜硕收回眼神,复又看向其他几人,眸里神色逐渐变得嘲讽。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一个个心思都这么明显了,还要硬撑着装模作样,啧,恶心。
不过....
想起那道身影。
脸上神色不自觉暗了暗,将手中杯子里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他说他们,他又何尝不是?
在她面前,不过都是些不敢暴露自己真实想法的胆小鬼罢了。
而且......
还有池砚。
这厢姜硕提到的池砚,此刻正从浴室里出来。
边走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身姿颀长,腹肌及人鱼线在尚未来得及系扣子的睡衣下若隐若现。
走到床边,将毛巾随意扔在一旁,正欲系好扣子去隔壁书房处理一些邮件,却在低头的瞬间不经意瞟到半个小时前明悦发来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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