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房间以来第一次。
一如往常,看着两个弟弟,拿着木剑,跟着他一起挥舞。
“作为兄长,理应保护弟弟。没听宰相说么?我才是哈梅尔第一幸存者。”
“所以,只有我,只能是我——”
剑帝指尖,有灵光流溢。
黄金的灵光,与埃尔普拉多,与噬岩者如出一辙。
这股凝练的光华流入约翰的眼中,却没有给他造成伤害,反而让他被苦痛折磨的神经与大脑为之一清。
此时此刻,少年的理智终于恢复,被诅咒与狂乱压制的种种渐渐涌上心头。
校园内,吵闹却舒畅的日常。
明明是仇人之子,却总是在不经意间透出的关切。
缺点满身,独独没有亏待过他的养母。
……
……
……
每一段,都是无可取代的时光。
每一件,都是无法忘却的回忆。
而在记忆回廊的尽头,是这样的一幅画。
年幼的自己和另一位黑发孩童一起被黑发的少女抱在怀中,三人一起看着不远处,有着苍金头发的少年练习剑术,挥汗如雨。
“来维……哥哥……”
“约修亚……”
曾经的孩童,现在的少年,终于叫出了那想了很久,却始终无法说出口的名字。
身为兄长的二人终于露出笑意。
奥斯本却在此时皱起眉头,疑惑地咦了一声。
当然不是受不了兄友弟恭的场景,而是感受到了某种不可思议的变化。
来维的灵光不单是释放,还有收束。
释放自身的灵力安抚约翰的身体和灵魂,收束则是伤害约翰的元凶,困扰他十多年的诅咒。
这种事真的能办到吗?
在今日之前,奥斯本一直都认为诅咒这种东西是无法转移的,至少无法通过外力转移。
它就像是一种源于尹修麦格的病毒,可以随着斗气的扩散肆意蔓延,也可以遵从尹修麦格的意志定点投放。
它可以通过意志力或者其他辅助手段压制封印,却没法像现在这样从单一人类的身上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尤其是作为特定时间点,至关重要的“祭品”。
如果可以的话,他早就想办法把黎恩身上的诅咒转移走,摆脱作为下一个“祭品”的命运。
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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