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愣,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凌霄好不容易扶起的陈婷身上。
陈婷脸色微变,随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在新加坡时,医生也说我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毕竟是初愈,还需要谨慎小心一点,避免剧烈运动,以免新生的神经受损。」
「原来如此。」贺子秋恍然大悟,「新加坡的医疗水平果然严谨,连我那协和的教授朋友都自愧不如啊!」
「是啊,那些时间,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凌霄了,还好...」陈婷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随即举起酒杯,说着:「大哥,这杯酒我要敬你。」
李海潮急忙端起酒杯欲起身,却被一旁冷着脸的凌和平按下来。
陈婷似乎并未察觉气氛的微妙,继续笑道:「这些年,我心里藏着太多话想对你说,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年轻时,我确实做了不少错事,我们家的情况,你也最清楚。
凌霄他爸呢,向来都是不管事的,养孩子费心,磕了碰了,冷了热了,洗衣服做饭,这真不是给点生活费就能扯平的。
所以我知道,这些年,你辛苦了!」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目光中多了几分真诚:「凌和平向来是个甩手掌柜,之前甩给我,我一走,他又甩给你了,所以我们家凌霄现在能长这么好,真是多亏了你,我要好好谢谢你。」
李海潮尴尬地笑了笑,显得有些不自在,连忙摆手:「哪里哪里,都是应该的,我一直把凌霄当自己儿子看待。」
陈婷话锋一转,直言不讳:「当自己儿子,毕竟不是真的自己儿子,所以我才觉得你伟大呢。来,我敬你。」
此言一出,李海潮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大家也纷纷对陈婷投来异样的目光,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尴尬与不解。
这突如其来的「感激」,似乎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意味。
敬完李海潮之后,陈婷的目光温柔地转向了凌和平,轻声道:「和平,接下来我也要向你敬一杯。」
凌和平,自进门起便悠然地跷着二郎腿,连筷子都未曾拾起,此刻连忙摆手,笑道:「哎呀,我嘛,就算了吧。我这人,纯粹是个甩手掌柜,哪值得你敬呢?真不用,真的不用!」
陈婷的语气变得深沉而诚恳:「你也别不高兴,你呢,是一个不管事的爸,而我呢,是一个累赘的妈,咱们俩就谁也别嫌弃谁了
,好吗?」
凌霄在一旁,心中五味杂陈,有千言万语想要表达,却又不知从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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