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格成了永恒。
在原地静静伫立了良久,贺子秋终于打破了沉默,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微笑。他缓缓拿出手机,指尖轻触键盘,给白秘书发送了一条简短的短信:
「请也将贺梅纳入保护范围。」
很快,回复简洁而肯定:「好。」
仔细想来,妈妈,那个柔弱的身影,独自一人,历经千辛万苦,将自己从襁褓中抚养至成人,这份恩情何其深重。
小孩子如何难带,其中的艰辛唯有亲身经历方能体会。其实她并没有错,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选择不同的生活轨迹。
如此一想,贺子秋更加敬佩起爸来,他的善良与包容显得尤为珍贵。
但随即,一个略显荒诞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父亲是不是因为对母亲有着特别的情感,才对自己如此疼爱有加?
他连忙摇了摇头,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抛诸脑后,转而坐在柔软的草地上,背靠大树,轻轻一念,周遭的小虫仿佛被施了魔法般,陷入了宁静的沉睡。
他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远方的湖面,任由思绪飘远,享受着片刻的放空与宁静。
微风拂面,带走了所有的烦恼与杂念,只留下心灵的纯净与自由。这种感觉,如同置身于世外桃源,心若磐石,任凭外界如何喧嚣,都动摇不了内心的平和。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呼吸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呼哧呼哧~」李尖尖和凌霄气喘吁吁地跑来,半蹲在贺子秋面前,显然是一路急奔而来。
「哎哟,小哥,你没事吧?」李尖尖挨着贺子秋坐下,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满眼关切。
「你们怎么来了?」贺子秋好奇地问,心中却涌起一股暖流。
「还不是担心你想不开,要跳河嘛!」凌霄笑着回应,也挨着贺子秋坐下,白衬衫已被汗水浸湿,同样喘着粗气。
贺子秋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角含笑。
李尖尖喘息稍定,满腹牢骚地嘟囔道:「贺梅阿姨也真是,这么大的事儿都能编谎话,她的嘴里哪还有一句实诚话嘛!」
贺子秋摊了摊手,有些无奈:「爸的消息传得可真快,其实这也不算啥大事,我早就心里有数了,你们倒是一惊一乍的。」
李尖尖一听,惊讶地瞪大了眼:「这还不算大事?又是隐瞒再婚,又是牵扯牢狱之灾的……」
凌霄在一旁笑着插话:「看来我弟还真是贺梅阿姨的亲生,俩人性格如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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