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一般。”
“这……”
孟广义被说的一时语塞,的确自己身为将军,而且在自己休息之前还想的清清楚楚的事情,可是一闻到香味儿一醒了,迷迷糊糊当中完全将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这怎么能行?
就在孟广义在那里纠结的时候,梁安看着他再次说了起来。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现在遭遇了困难,被发现了缺点,好好的改正,等到下一次再出现的时候,不会有如此情况就是了。”
梁安劝说着孟广义,孟广义总算是开心了一点。
“梁兄,你说的太对了,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准备着,切莫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这就对了嘛。”
梁安看着孟广义呵呵一笑,然后就和他小心翼翼的吹灭了帐篷当中的蜡烛,至于要干什么?
可不要想歪了。
两人来到帐篷旁边,通过缝隙看着外面,在梁安的一系列安排之下,营地当中应当有不少的巡逻的士卒,因为是晚上开始休息。
至于外围还有不少的士卒警戒着,而梁安和孟广义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营帐外面,突然他们就听到了一阵细微的甲胄摩擦的声音,像是故意压低了自己的行进速度一般从他们的营帐旁边悄悄的摸了过去。
而那一个人正是穿着梁安营地当中士卒的盔甲的人,不过他的盔甲有一个明显的不一样的地方,梁安为了区别备用盔甲和现在所有士卒穿着的盔甲的区别,哪怕这些盔甲都是一样的,可是梁安在他们绑着盔甲的腰带上做了标记。
只要是夜间在营地当中巡视的腰带,通通的都是白色的,那样子比较显眼,而那大康禁军制式腰带都是红色的穿着在那盔甲之上,夜晚根本就看不出什么别样的颜色,而这一个人还是红色的腰带,就让梁安和孟广义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相互比划一番。
瞬间两人一个抬起了手中准备的手弩,这是梁安。
另一个将腰间的宝剑抽出大半截,随时准备抽出武器之后冲出营帐将贼人拿下。
随着这人一步一步向前,看着那越来越近的营帐门口,正在名义上的钟刺史所在的营帐门口警戒的两个士卒确实根本就没有发现原来的人。
谁让这人是从营帐后方悄悄的摸过来的?在前方的守卫士卒是不可能看到的。
就在那一个人影来到了营帐旁边四处看了看,没有任何的问题之后悄悄的将自己怀中一把匕首摸了出来,在营帐上拉出了一条线。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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