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队伍的头目只有一个诰命夫人的身份,没有其他正儿八经的官职,可是她的身份在那里摆着,既是镇南侯的女儿,又是洛西伯爵的夫人。
无论哪一个在他的眼中都是相当相当的尊贵。
只是随着县令的到来,裴安安迎接了县令,这县令和裴安安在那里客套着,向着关押牛二和那里正的地方行去,突然有士卒火急火燎的来报。
“将军,好像出了点儿意外。”
负责看守牛大和里正的人突然前来汇报,裴安安比较意外。
“出什么意外了?难道我们抓错人了吗?还是说呢牛头山的牛大的情况不对?
牛头山并不是他们这十几个人,还有大部队正向此地杀来。或者是是出现了其他意想不到的情况?
出了什么情况?你直接说就是了,何须在我面前如此吞吞吐吐的?”
这个郑姐看了看在裴安安面前的县令有点儿纠结,裴安安也像是发现了她的难题。
“你这是干什么的?这和你一样是姓郑的本家正是此地县令,还不抓紧见过。”
“小的见过县令大人。”
这郑县令一听这一个小头目居然和自己同样是姓郑,倒也是借坡下驴。
“没有想到我们都姓郑啊,五百年前可能还是一家啊。”
这县令说的倒是贴切,不过郑姐到并不会和他继续攀谈多少,反而是看着他欲言又止,不过最后像是打定了什么决心,在裴安安面前说着。
“昨天晚上牛大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将此地里正和一众小弟都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了。”
“啊,还有这样的情况,抓紧去看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安安说着话的时候抬脚向前走,一边向前走,一边还若有所思的用眼角的余光去看看那郑县令,这郑县令听到如此也没有任何不快的,反而是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就这样大步流星的随着裴安安向前去,看一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接下来就来到了看押牛大和里正的地方,看着躺在地上不住哎吆哎吆惹的里正和他的一众小弟,牛大在看到裴安安等人来了之后更是再次标准的跪在地上,立马就开始哭了起来。
“将军大人,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看着不住的在那里哀嚎的牛大,裴安安嘴角直抽抽。
“到底怎么回事?里正怎么如此模样了?”
牛大在裴安安问话之后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将军不是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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